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徐毅即將逼問出幕後主使的時候來。
如果不是徐毅有自保手段,只怕現在躺在地上的人就是他了。
見徐毅和凌寒梅都杵在原地,管安道:“你就是凌寒梅吧,想不到打傷我弟弟的人只有這點水平,既然做了雜役,就安分點,別再惹是生非!”
“呵呵,你們一家人都是這德行?”雖然凌寒梅此刻狀態奇差,但依舊不影響她的脾氣。
“天賦再高又能如何?在宗門,你要學會低頭!沒有修煉資源,你能掀起什麼風浪?讓你做雜役,只是一點小小的懲戒!”
管安神色傲然,他見過太多天賦出眾的人,自以為有天賦就能一飛沖天,於是目中無人,修煉一途又豈是隻用天賦便可決定一切的?
都不過是笑話罷了,他身為執法堂長老管松榕之子,還沒有幾個人能給他使臉色。
凌寒梅不為所動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誰知管安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放聲大笑:“你不會真以為,到了這裡,你還有本事回到外門吧?”
管安有恃無恐,以管家在宗門的影響力,很多時候只是一句話的事。
徐毅凌寒梅兩人對視一眼,轉身離開,管安的作態讓徐毅噁心,提升實力的想法也越發迫切。
脫離執法堂弟子的視聽範圍後,凌寒梅鄭重行了一禮:“剛才謝謝你出手相救。”
徐毅微微搖頭:“只可惜沒問出幕後之人,敵暗我明,接下來很被動。”
“最近外門弟子中有部分天賦出眾的人,莫名其妙消失,應該與他們有關。”凌寒梅之前身處外門,顯然知道的更多。
“專門襲殺有潛力的弟子……其中有沒有長老子嗣?”
凌寒梅皺眉沉思:“很少,據我所知,好像只有最近暴斃的幾名長老,他們的子嗣有人被殺,應該是平日的仇敵趁火打劫。”
徐毅點點頭,他的心中有幾個推測,但是現在的情報太少,無法下定論。
目前來看,至少幕後之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還要顧及宗門門規。
“他們為什麼要殺你?”
“不知道。我跟你一樣,被他們發現後,他們就直接出手偷襲。”
“我們正好在名單上,剛才那人說的意思應該是,有長老要殺某些有天賦的弟子。”徐毅想起名單之類的說辭。
“很有可能!我在外門的時候,就感覺似乎有人在暗中觀察我的動向。”
這倒是提醒了徐毅,他疑惑道:“你不是外門弟子嗎?怎麼會到雜役弟子的區域來?”
“剛才那名叫管安的執法堂弟子,他的弟弟管樂出言不遜,被我打了一頓。作為處罰,我被剝奪外門弟子的身份,成為雜役。”
徐毅疑惑道:“你的修為好像已經很高了?”
“只有煉氣七層,這點修為不說整個天元宗,就是在雜役中也不算什麼。”
“並非如此不堪,雜役中或許有修為比你高的,但絕大部分人和我一樣,只有煉氣一兩層的修為,煉氣七層修為可以在雜役中橫行。”
凌寒梅像是陡然想起什麼,她疑惑道:“你剛才使用的古怪長劍我從未見過,你已經能使用劍氣傷人了?”
竟然誤解為劍氣,徐毅笑道:“你是說我煉製的‘子母劍’?劍尖激射而出的,全都是實打實的子劍。”
“原來是你自己煉製的,難怪感覺有些粗糙,不過整個宗門內,恐怕沒人能在煉氣一層就煉製法寶。”
嚴格意義上說,這柄劍其實只算是一個法寶粗坯,她的話說得很委婉,但就是這樣簡陋的法寶粗坯,剛才卻解決了兩個她疲於應付的強敵。
凌寒梅因此對這柄子母劍的評價提高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