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世界看的。”
“嗯,也許吧”宮素然像是很疲憊,低聲回道,“時候不早了,歇息去吧,估摸著那夥人今晚不敢再來了。”
說完宮素然便想要吹滅燭燈。
但李科一個眼疾手快,端起燭燈走回到床邊,從一個鼓鼓囊囊的包袱中,小心翼翼地抽出一套珍貴的紙筆來。
筆是杭州師傅製作的鉛筆,圓溜溜的一點不比現代的差,筆身上被細心磨得異常光滑,表面還細心上了一層淡黃蜂蠟,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柔和而堅硬的光澤。紙張則是一疊被梅玲玲裁得整整齊齊、邊緣如刀削般乾淨利落的硬宣紙,散發著淡淡的墨香和原木的香氣。
宮素然的目光落在這一套不尋常的用具上,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她的眉頭輕輕蹙起,那雙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在額間跳躍出疑問的弧度。
李科見宮素然疑惑的皺眉,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測的微笑,他輕輕敲了敲手中那塊用紫松木板自制的簡易畫板,那畫板雖簡陋,卻別有一番風味,上面還殘留著許多炭鉛筆留下的筆跡劃痕。
“來吧,宮姑娘。”李科放鬆一口氣,以一種近乎誘惑的語氣說道,“說說看,你弟弟,他究竟長什麼樣子?”
“怎麼?”宮素然聞言,柳眉更是高高挑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好奇交織的光芒。
李科笑道:“畫你弟弟啊,他不是沒有留下一幅自己的畫像嗎?我幫你畫,也幫他畫一幅。”
面對李科的坦然自若和真誠,宮素然不禁心頭一緊,她感到四周的空氣似乎在這一刻凝固,連窗外偶爾傳來的夜風聲都顯得異常清晰,彷彿整個世界都在等待她的回答。
“他肯定和宮親事你長得很像!”李科說著,也不等宮素然描述,便動手畫了起來。
“嗯,是的,他的眼睛和鼻子幾乎和我一樣,只是額頭要跟闊一點,嘴巴要更方一點,嘴巴方其實都是因為他小時候:()天才美術生宋朝再就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