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火紛飛的年代,每個人都在努力的活著
大上海
租界
夜上海啊夜上海你是個不夜城,華燈起風聲聲歌舞昇平……
大上海舞廳後臺
依萍正在為一會上臺的表演描眉化妝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走進來,恭敬的站在依萍身旁
“小姐,這是五爺讓我給你送來的信”一封信恭敬的遞過來。
依萍輕輕拿起“嗯,信我收到了,你回去給秦叔說一聲我知道了,謝謝他幫忙”
“是,小的一定把小姐的話帶到”男子恭敬的說完離開
自從傅文佩離開陸公館,依萍來大上海唱歌后,秦五爺對曾經的心上人死灰復燃,經過自己的努力終於博得人芳心,有了一絲機會,現在偶爾也能坐在一起吃個下午茶。依萍對秦五爺的稱呼也變成了秦叔。
對自己媽媽和秦五爺的關係,她沒有過多的介入,一切隨她媽的心意,她自己的感情一團糟,可沒有經驗去和他媽說些什麼。
開啟信封,一張信紙上只寫著四個字‘安好,勿念’
依萍撇撇嘴,把手裡的信紙咔嚓咔嚓兩下撕個粉碎,還是一如既往的懶,多寫幾個字能要她的命呢!
可憐她的兩個小外甥小小年紀離了親孃,也就她這個做小姨的多疼疼,不行,今晚唱完歌早點回去,給她兩個小外甥買點玩具,她可不是那兩個無良的父母。
心裡有了計較,依萍手拿化妝品快速在臉上刷刷畫畫,一通下來本就精緻的臉龐更加光彩奪人。
換好配套的服裝
依萍從容自信的走上臺,拿著話筒開啟今日份的表演。
一首情深深雨濛濛唱的多少聽眾心裡隨之起伏,沉浸在動聽有情的音樂之中。
人群中的何書桓看了一眼舞臺上閃閃發光的人,曾幾何時,她的目光只屬於他一個人,她所唱的歌曲只為他一個人而唱,想到曾經的深情不免有些自嘲,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他們之間的感情越走越遠,明明那麼熟悉的人變得越來越陌生。
他其實也沒做什麼不是嗎?陸老爺子一輩子那麼多的紅顏相伴,他身邊有一兩個不也是正常的,奈何沒人能懂他的心,他只是想給遇到的每一個不幸的女孩一個溫暖的家,難道這是他的錯嗎!
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他最終和好朋友杜飛越走越遠的原因,不是一個階層的人自然不懂的不同階級的生活處事方式。
依萍,我要走了,不知道下一次見面會是在什麼時候,多麼希望咱們還能和曾經一樣快樂的相處,可惜只能在心裡想想,也不知道我的離開你能不能和露露做好朋友,她那樣的弱女子和你不一樣,你那麼堅強那麼自傲,一個人也能活出精彩,她不一樣,露露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弱女子,嬌滴滴的如溫室裡的花朵,唉!希望露露能懂他的用心,他也是無可奈何,他有他的抱負,杜飛那樣的人都去前方作戰地記者,更何況他,若是一個人躲在後方別人怎麼看他。
何書桓心中的各種歪歪依萍並不清楚,如果知道可能會想一大把子給他呼過去,再來上一句,你個普信男,你以為你是誰,噁心人死遠點。
還好,依萍不知道,這會她正在舞臺上沉浸在自己的歌聲之中,用心的去演繹歌唱每一首歌。
何書桓的欲言又止,深情不捨最終化作一聲長嘆,轉身離開了與他格格不入的大上海,投入某處一間燈光明亮溫馨的小屋,與屋子裡的女子相擁,訴說心中的不捨,親吻著對方臉頰的淚水,不停的與對方深情纏綿。
走下舞臺,一個服務員走到依萍的身邊把何書桓剛才在舞臺下的一舉一動,依萍淡淡的看了空無一人的地方“以後他的事不用和我說,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萬能群眾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