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年看著那兩名幫眾走入酒樓,直到他們身影消失看不到,才收回眼神。
陳雷把這一切都看在眼中,勸道:“長年,有些人不知輕重,平時就囂張慣了。只要沒吃虧,你大人有大量別跟他們見識,遲早會有人收拾他們。若是吃虧,我們也不用怕他,我彭家武館肯定站在你這邊,而且你尚藥丹師這官身,也不是一個幫眾想欺負就欺負得了。白河幫的堂主幫主之類的高層,也不會讓這種事情真發生。”
李長年聽後笑了笑,“陳哥,我剛才看那兩人,是想看看找死的人到底是怎麼樣的,我並沒有出手對付他們的想法,因為我知道不出三天,這兩人就不會在這世上了。”
陳雷聽得一愣,感覺李長年話中有話。
李長年看了陳雷一眼,對方不算外人,剛才還急著過來解圍,有些事情也就不用瞞他,何況那事遲早會從官府衙門裡傳開,便說道,“我昨天已經晉升為二階丹師了。”
陳雷聽後,整個表情充滿震驚之色,邊上那位一直面無表情、不吭一聲的青衣人,都驚訝了下。
青衣人仔細打量了李長年一眼,之後把目光轉開,陳雷這時才回過神,“厲害啊長年,二階丹師,白河縣內多少年沒出現過,那可是比五境武修還要稀缺的二階丹師。那兩個白河幫眾直接得罪你,肯定是活不了。就連於彭澤那老不正經,這回肯定要被他們幫主羅振平給收拾一頓了。”
李長年自然知道在自己之前,還有段文心大人也晉升到二階丹師,不過這訊息應該沒有從官府衙門流出,所以知道的人極少,陳雷想來也是不清楚的。
李長年微笑地說道:“他們倆活不了,那也是自找的。不過這次怎麼說,也得謝謝陳哥。”
“謝什麼,都是自己人。”
兩人有說有笑,聊了一會,陳雷告辭,李長年的牛車繼續往家裡趕。
“師叔,剛才那位白河幫的外堂堂主於彭澤,你能不能拿下?”
陳雷問邊上的青衣人,此人是館主彭不凡招回的武館弟子,以前在外闖蕩,後來煉了一個特殊秘法,需要十年閉口不言,就回到彭家的老宅,變成了守宅人。據彭不凡說是和他同一輩的武館弟子,讓陳雷稱其為師叔,修為境界倒沒說,所以陳雷不知道對方能不能對付得了於彭澤。
青衣人打人上手勢,陳雷喜道:“沒問題?師叔你的修為,不會和館主一樣是四境換血境了吧。那這次放跑於彭澤有些可惜,這人可是白河幫的大將,三境後期修為,我之前的大師兄對上他,都沒多少勝算。不過大師兄在與李如見一戰後,修為又有精進,現在應該能穩佔上風。”
青衣人聽後又連打手勢,陳雷看見後臉色有些垮,“師叔你說對了,最主要是能交好李丹師啊,要知道這可是二十歲不到的二階丹師。我聽館主說過,一名二階丹師,只要捨得血本,完全可以讓天賦合格者登上五境。而沒有丹師支援,天賦合格者能上五境的可能,最高不會超過十分之一。”
“這就是為什麼白河縣四境武修不少,但五境武修卻只能靠朝廷派下的原因。”
“現在我們白河縣有二階丹師,想必那些四境武修,都要心動了吧。”
“對了師叔,你不心動嗎?你也是四境武修啊。”
青衣人聽後又做了幾個手勢,陳雷看後自言自語道:“原來師叔的修為才四境換血前期,離五境還很遠。”
白河幫的堂口就在永寧坊,就是勇安坊隔壁,這兩個坊市是白河幫核心區域,很多時候縣府要做事,透過白河幫傳遞會比直接通報更有效果。
於彭澤帶著自己手下來到白河幫堂口,他是被幫主的信使叫回來,據說有要事商談。
白河幫有三堂,分內堂、外堂、執法堂,每一堂有三位堂主,李如見就曾經當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