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奔大門。
整座塔都是木頭製成,大門也是。
門由一根拇指粗的鐵鏈纏繞幾圈後由一把黃銅鎖鎖著。
鎖很舊,想要破壞並不難,但那樣一來就留下痕跡。
時牧退到遠處繞著塔轉圈,試圖從其它地方找入口。
李季夏繼續研究那把鎖。
鎖不是新的,那就不是新換的,可時牧說昨夜那些人是從塔裡抬出來的,那那些人又是怎麼進去的?
李季夏頓了頓,不再糾結那把銅鎖,而是開始擺弄鐵鏈,果不其然,把鐵鏈理得大小一致後原本只能穿過一個拳頭的縫隙變寬幾倍。
那點寬度不足以讓他們直接走進去,但側身擠一擠還是可以的。
“時牧。”李季夏回頭。
時牧立刻回來。
看看那縫隙,時牧第一個進入。
黃江第二,李季夏最後。
從塔裡面看和從外面看截然不同,塌比他預料的還要寬些。
“那是什麼?”黃江一眼就注意到頭頂的符文。
暗紅的色澤再加上佔據整個屋頂的緣故,那咒文給人一種死死壓在他們頭上的錯覺。
李季夏看了會兒後,掏出手機拍了張照。
那符文和他們床板下的相似度很高,但並不是一樣。
一樓空無一物。
時牧帶頭向著二樓而去。
李季夏緊隨其後。
整座塔一共五層,且只有一樓有門,那讓整座塔除了一樓其它地方都漆黑一片。
樓與樓之間並無門,只一條樓道通到頭。
無法看清,時牧開啟手機電筒。
燈光照亮二樓的瞬間,正上樓的李季夏步伐就是一頓,他身後黃江亦倒吸了口冷氣。
二樓四面牆上屋頂上地板上密密麻麻全都是符文。
它們都是由血寫成,呈現暗紅色。
屋頂和地面的符文雜亂無章,四面牆上分別有一個大的符咒,床板下和一樓屋頂的符咒赫然在列。
黃江明顯並不知道床板下有符咒,乍一看見立刻心生退意,“……要不咱們先回去吧?”
李季夏沒搭理,拿出手機藉著時牧手機的光把整個屋子都拍了下來。
時牧帶頭往樓上而去。
002
有了二樓的情況,上三樓時三人做好心理準備,但真的看見還是一陣悚然。
三樓是牌位,幾千個把地面擠得水洩不通沾滿灰塵和蜘蛛網的牌位。
時牧蹲下去檢視。
李季夏也一邊拍攝一邊檢視。
黃江不敢靠近,縮在樓道口。
怕留下痕跡,李季夏和時牧都並未走得太裡面,粗略看了看後就繼續往樓上而去。
四樓的風格和前面兩層截然不同,屋裡不見牌位和咒文,而是一隻像是烏龜但渾身坑坑窪窪的石頭雕像。
那石雕給人的感覺非常不舒服,它不光被從四面八方的鐵鏈死死捆住,還被壓著低下頭割頸放血,看著怨氣十足。
它被割開的脖子下還放著個碗,像是在接血。
“要不我們還是回去吧?我們和司機約好的一個星期後就會來接我們,只要這幾天我們一直待在一起……”黃江有些受不住那詭異的氛圍。
“你確定他會來?”李季夏問。
黃江從不解到反應過來到恐懼,“你是說他們是一夥的?”
李季夏沒再回答,因為時牧已經向著五樓而去。
雖然綁架和販賣人口只是他和時牧胡編的,但這樣的事並不罕見,很多人都是被騙到大山裡然後再也出不去。
不是他們不想跑,也不是他們不夠精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