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時牧。
時牧手上的血色更重,額頭的冷汗也越來越多,燒傷本來就痛,更何況傷口再次裂開裂開後還要不停繼續。
易文玉順著李季夏的視線看去,看見那越來越多的血色,趕緊喊停,“歇歇吧。”
聞言,廣游龍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抬頭看來。
“好像走了。”易文玉回頭看去。
廣游龍跟著看去,沒在床底看見那張臉,他長長吐出一口氣直接跌坐在地,動作間牽扯到背上的傷口,痛得呲牙咧嘴。
李季夏立刻走向時牧,小心的從時牧手裡接過那把劍,“沒事吧?”
情況比李季夏看見的還要嚴重,時牧掌心早已經被血染紅。
白海上前。
李季夏把桃木劍放下回頭時,傷口的紗布已經被揭開,好幾塊拇指大小的血斑邊緣都裂開,血水正往外溢位。
時牧牙關咬緊,臉色煞白。
李季夏看得一陣心疼,“有止痛藥嗎?”
白海看了李季夏一眼,“在隔壁。”
“我去拿。”李季夏轉身就向門外走去。
他走的有些急,臨出門時不小心碰到旁邊一人。
他正準備道歉,就聽那人不安的開口,“老公?”
李季夏看去,開口的是四個新人中那對夫妻裡的女人,說話間她一直轉動腦袋尋找,“你們有看見我老公嗎?”
李季夏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屋內十多個人散開來站著,並未看見那女人的老公。
“韓瀟?”那女人加大了些聲音。
聽見動靜,易文玉幾人也跟著轉動腦袋尋找。
沒在大廳看見人,李希、餘深幾人又去兩個臥室和廁所看了看。
片刻後幾人回來,紛紛搖頭。
一群人對視,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
“是不是被嚇到跑出去了?”筍子看向通往樓道的門口。
“韓瀟?”李季夏朝著樓道中喊的一聲。
聲音在樓道中傳開,無人回應,只隱隱約約的回聲盪漾。
“你們有看見他離開嗎?”李季夏看向另外兩個新人,剛剛他們站在更靠門口的位置。
“沒。”
“我也沒。”
“怎麼辦,要去找嗎?”筍子問。
女人緊張的看向李季夏幾人。
李季夏搖搖頭。
待在屋裡就已經很危險,更何況還到處跑。
“……”女人慾言又止。
她看向樓道意圖自己下樓去找,但看見那彷彿深不見底的樓道後又退了回來。
“我直播間有錄影片。”廣游龍快步走向電腦桌。
一屋子人都看去。
廣游龍很快找到儲存影片的資料夾,他點開從高處俯瞰客廳的那個攝像頭錄下的影片,從開始加速播放。
李季夏一群人站得更靠近祭臺,筍子幾個新人則都在外圍,那個叫韓瀟的新人更是直接站在門口旁邊。
畫面中的他們一開始還頻繁動作,某一刻後除了時牧和廣游龍全部像是被按下暫停鍵般不再動。
不知道廣游龍認錯到第幾輪時,韓瀟突然消失在畫面中。
廣游龍立刻暫停影片,把進度條往回拉了些,然後正常倍速播放。
畫面中所有人身體僵硬神情嚴肅而緊張地看著廣游龍,拜完一輪,廣游龍正低頭拿香,韓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