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和古欣一前一後點頭。
“要去幾天,我看看要不要帶點藥。”白海道。
言吾和易文玉沒說話,但都等待著餘深訂票。
“你們也要去?”李季夏訝然。
時牧他們願意幫忙他當然感激,但言吾、古欣他們都受了傷,全部都去未免有些興師動眾。
白海看去,“你是不是忘了個人?”
李季夏不解地看去。
“‘黃恩寶’。”白海提醒,“距離她上次逃跑已經過去足足半個月,她不會那麼容易放過我們的,找回來只是遲早的問題,這時候分開行動才是作死。”
李季夏啞然,他倒確實忘了“黃恩寶”。
李季夏看向時牧,心中原本那點猶豫全部消散無蹤,真要放時牧一個人他也不放心。
“黃恩寶”太特殊,這裡又不是副本避無可避,真要再遇上肯定又是一場惡戰,有他在他們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票定好了。”兩人說話這會,餘深從電腦前抬頭。
李季夏看去,他記得他就沒給過餘深他的真實身份資訊……
李季夏幽幽看向時牧,時牧隊裡倒都是些能人異士。
被看,時牧滿臉不解。
定下行程,白海下午就替時牧幾人把傷口全部重新上了一次藥,該做的檢查也提前做完。
副本里的那些傷消失後,時牧一群人的狀態恢復到進副本之前。
距離被“黃恩寶”襲擊半個月過去,本來就傷得不重的李希、餘深基本痊癒,古欣、易文玉雖然還不能劇烈運動但普通的走路已經不成問題。
時牧身上的傷面積很寬但燒傷程度並不是特別深,徹底結痂後也不再隱隱作痛,除了不能拿東西外倒沒什麼影響。
最麻煩的倒成了言吾,他腿骨斷裂,半個月根本不足以讓骨頭長回去。
他們預定的行程是一個星期,吃住不是問題,此外每個人只帶了兩套換洗衣服。
白海東西最多,他帶了一堆藥,還給言吾帶了輛輪椅。
下午就把東西收拾好後,夜裡一群人早早睡下。
翌日,天不見亮一群人就收拾妥當上了白海的車。
白海開的並不是之前那輛越野車,而是另外一輛更寬更大的越野車,那讓李季夏瞬間想起他那一車庫的車。
白海是真挺有錢。
有錢到李季夏危機感爆棚。
他知道時牧絕不是那種嫌貧愛富的人,但萬一耐不住敵人火力太猛……
上車時李季夏多了個心眼,特意拉著時牧坐到遠離駕駛位的最後面,一路上也格外熱情,一會兒問問時牧渴不渴一會兒問問傷口痛不痛。
時牧話不多,每次都只輕輕搖搖頭或者點點頭。
白海車多但車技不咋地,在機場下車時李希一群人眼神都有些幽怨。
飛廣游龍那邊得八個多小時,下了飛機後還得坐兩個多小時的車,沒有才從副本中出來還沒恢復過來,上了飛機後李季夏沒再打擾時牧,早早地就安排他睡覺。
上了飛機後,李希一群人臉色好了不少。
下飛機時已經是夜裡七點多。
機場正值高峰期,人來人往,一群人花了點時間才到機場外。
隊裡還有傷員,下一班班車要四十多分鐘後,一群人稍作商量後乾脆包了兩輛車。
李季夏和時牧坐的是沒有白海那輛車。
兩個多小時後從車上下來時,和他們一輛車的古欣和易文玉眼神格外幽怨。
李季夏莫名其妙。
白海幾人晚了他們幾分鐘。
四人下車後看見古欣和易文玉那幽怨的模樣,眼中充滿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