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把鐵門關上。
吃了閉門羹,李季夏臉上的笑容僵住。
下一刻他委委屈屈地看向時牧。
他被兇了。
時牧似乎笑了下。
那笑太淺太淡,李季夏再看去時燈下他的一張臉和平時並無不同,依然冷俊逼人。
“沒用。”白海點評。
李季夏看去,白海有本事白海上。
白海上前,他還就真上。
李季夏退到時牧身邊,委屈巴巴的拉住時牧的一根手指,他都被兇了時牧也不安慰安慰他。
古欣幾人無視膩歪的兩人,看向門口。
白海敲門。
房門很快再開啟,孫良看向他們。
“我們是聽說了您老人家的事,特意坐了一天車趕過來的——”
“哐。”
白海到了嘴邊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鐵門就當著他的面甩上。
“哈……”李季夏毫不留情地嘲諷。
白海顯然沒想到自己也會吃閉門羹,臉上都是不可置信。
“還是我來吧。”李希哭笑不得。
白海懶得搭理李季夏,面無表情地退到一邊,這老頭脾氣還挺怪,難怪和家裡人都鬧崩。
李希敲門。
三番四次被打擾,門再次被拉開時孫良一張老臉漆黑,看著他們的眼中充滿不善。
李希沒說話,直接往他手裡塞了一疊紅色的東西,“聽說你老人家喜歡喝茶,這是小輩們的一點心意。”
孫良低頭看了看又捏了捏,上一刻還漆黑的臉很快有了笑容,“就問事?”
“對,比較久遠以前的事了,我們也是沒辦法才找過來。”李希賠笑。
孫良讓開門口的位置,“進來吧。”
水泥的院子裡,一張桌子擺在中間,桌上已經擺了一瓶白酒、一碟花生米、一碟滷肉、一碟辣椒炒肉,鍋裡聞著應該是紅燒肉。
他伙食開得還挺好。
“先坐會,我鍋裡還炒著菜。”指了指桌子旁邊的長凳,孫良向著旁邊的廚房而去。
廚房面對院子有一扇很大的窗戶,門也對著他們這邊,屋裡屋外一覽無餘。
李季夏一群人從桌前搬走三張凳子,在旁邊坐下。
凳子坐兩個人有餘,三個人有些擠,李季夏沒坐,把位置讓給時牧。
現在很多年輕人都已經不信鬼神,但鎮上大多都是老人孩子,孫良這生意不如當年但看著應該也還不錯。
大廳裡擺滿了花圈紙人,最中間的位置還擺著個神龕,屋內沒點燈看不太清裡面供奉的是什麼,不過應該是真有點什麼。
李季夏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李季夏正打量,孫良就端著紅燒肉出來,把肉放下,孫良看向他們,“喝點?”
李季夏搖頭,“不用了,你喝。”
李希搬著凳子上前,“那我陪您喝兩口。不過我酒量不太好,喝不了太多。”
孫良對李希的好感度瞬間拉滿,趕緊去廚房給李希拿碗,“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不行,酒量還不如我們這些老東西。”
“那哪能比,您喝多少年我喝多少年。”
“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我年輕時候就挺能喝……”
李希挺擅長應對孫良這類人,幾句話就聊到一起。
從酒量聊到現在的酒不行再聊到當年的釀酒法,兩個多小時後李希喝得都快坐不直時,滿臉酒紅的孫良終於良心發現,主動問起他們要問什麼。
“是這樣的,我朋友很小的時候他父母應該帶著他來見過您,我們想問問當時具體發生了些什麼。”李希招呼李季夏過去。
李季夏上前的同時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