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不理會你慾望的權利,這很公平。”
說完,許陌不再理會傅啟忱的反應,開口讓底下的學生先課間休息。
……
傅啟忱趁著課間去了趟廁所,等回來的時候許陌已經開始講課有一會兒了。
他站在門口盯著許陌看了一會兒,然後才悄悄從後門進了教室,隨便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下。
至於上節課帶著的面具,則被他隨手放在了桌洞裡。
傅啟忱用手撐著下巴,目光自始至終都黏在許陌身上。
尤其是許陌畫圖時抬手露出的那一小節手腕,白得晃眼。
他貪婪的盯著許陌看了好一會兒,直到眼神不小心和人對視,才又幹咳著別過頭去,將腦袋裡那些上不了檯面的歪心思倒掉。
上頭許陌講課講得正熱鬧的時候,教室後頭的門又被人悄悄拉開了。
一個帶著棒球帽的男生彎著腰悄悄從後頭進來,也沒仔細看周圍坐著的都是誰,就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傅啟忱身旁的空位上。
傅啟忱再一次將目光從許陌身上挪開,側目看向坐在他身邊的男生。
那男生在看到傅啟忱正臉的時候還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變了一下,“那個,你應該不是本系的同學吧?”
礙於臺上正在講課,男生問出這話的時候用的是氣聲,小心翼翼的,還帶著點試探的意味。
傅啟忱那個長相,就算是今天特意穿了件t恤,被放在一群清澈的大學生裡也還是顯得格外扎眼。
“你看著不像是學生,是教務處新來的老師?”
那男生見傅啟忱不搭理他,又繼續拋了個問題過去,“難不成你是過來聽課的校領導?沒聽說校裡有長成你這樣的校領導啊。”
許陌站在講臺上,一轉身就看見教室後排的角落裡,一個帶著帽子的男生正滔滔不絕的纏著傅啟忱在說著什麼。
就,忽然有點不爽。
他警告似的瞪了傅啟忱一眼,嘴上倒是什麼都沒說,只若無其事的繼續講課。
傅啟忱喉嚨一緊,只覺得講臺上的人瞪著自己的眼神也像是在調情,唇角的弧度壓都壓不住。
他屈起左手食指抵在唇邊,微微揚起下巴,用眼神示意男生去看講臺上的許陌,“我是他家屬。”
原來是家屬。
家屬?
那男生睜大了眼睛,看看傅啟忱,又看看講臺上的許陌,一臉“我知道了個了不得的秘密”的表情。
看著有點好笑。
“楊天樂,你來回答一下,女裝原型的省道畫法。”
許陌皺著眉頭點了男生起來回答問題,似乎是對男生剛剛滔滔不絕的交談很是不滿。
那男生從一進門就沒聽過課,這個問題根本回答不上來。
許陌也見怪不怪,只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的開口,“那今天回去就把今天上課講的女裝原型多畫一遍交上來,也好多加深一遍印象。”
楊天樂撇撇嘴坐下,嘀嘀咕咕的抱怨許陌這是在公報私仇,對於多罰的那張作業倒不是特別在意。
他們系老師經常這樣,口頭加罰作業,但其實根本不會收,也就是嚇唬嚇唬他們。
“你說什麼?”
傅啟忱剛剛只顧著盯著許陌看,沒聽清男生剛剛在嘀嘀咕咕些什麼。
“我說,我們許老師明明就是在吃醋,家屬先生。”
在查崗嗎?
傅啟忱咳了兩聲,他極力想要控制住上揚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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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到底還是沒能成功。
他抬眼看向講臺,目光正好和許陌垂眼看過來的眼神相撞。
四目相對的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