迮雨晴手指在螢幕上輕點,當即露出了疑惑的目光,舉報資訊,舉報什麼啊,嘉麗又不是國企,什麼時候出現的舉報流程啊。
而且涉及到資金不明的,那也是審計部門管理,而不是行政主管彙報。
只不過沒等迮雨晴看完照片,秦萱就伸手去搶她手裡的pad,想要和女兒專心交流。
“媽,你要幹什麼,我有工作要處理。”迮雨晴不滿的攔住老媽的手
“公司的事情放一放,什麼工作都沒有我和你說話重要。”秦萱認定迮雨晴現在說的話,統統不可信,只是敷衍的藉口而已。
“我幫你約了供應商的兒子,咱先不提家境,單單是這孩子靠著自己的努力,年紀輕輕的就成立了屬於自己的潮牌,一年能算賣幾千萬,比韓逸飛強多了,我已經把你照片發過去了,明天中午碰碰面。”
“誰讓你發我照片了。”迮雨晴臉色鐵青的質問道。
她是人不是貨物,未經允許怎麼能隨意的把照片發給別人,秦萱的做法已經觸及到迮雨晴的逆鱗了。
“你吼什麼吼,我是你媽,那難道還沒有權力發張照片嗎。”
“哼,那你生的我,那按照你的邏輯,是不是也可以隨便殺了我。”
迮雨晴的針鋒相對,讓努力控制脾氣的秦萱火冒三丈,她氣憤女兒居然為了一個韓逸飛,居然和她要死要活的,揚起手就往迮雨晴的臉上揮去。
在秦萱的手距離迮雨晴的臉僅咫尺之間手,停住了。
不是秦萱主動停下,也不是迮雨晴抬手架住,而是在附近一直晃悠的秦伯騫,眼見母女兩人矛盾爆發,一個箭步衝上來,拽住了秦萱的手。
同為女兒的父親,秦伯騫太清楚兒子和女兒的區別了,兒子可以動手打罵,因為兒子是石頭,玉不琢不成器。
但女兒不行,女兒是瓷器,裂了就是裂了,哪怕鋦的手藝再好,裂縫永遠都不會消失。
在被秦伯騫拉住後,盛怒的秦萱稍微清醒了幾分,從小到大,她還是第一次升起要動手要打女兒衝動。
“雨晴,趕緊走啊。”秦伯騫焦急的給迮雨晴使著眼色,“你媽更年期,別和她一般見識。”
其實以迮雨晴的能力,如果想要躲開,那是輕而易舉的,只不過她怎麼都沒有想到,媽媽居然為了逼她去相親,竟然要動手教訓她。
在用失望的眼神看了眼秦萱後,她一轉身,踏著清脆的腳步聲離開了。
“放手,你才更年期了。”
秦萱一甩胳膊,掙脫開秦伯騫的阻攔,她雖然覺得自己剛剛的做法有些欠妥,但出發點是好的,只是為了女兒能幸福。
僅有的一點點內疚也在自我開脫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你就嘴硬吧,要不是我攔著,你那一巴掌就扇到雨晴臉上了,現在哭都來不及。”秦伯騫說道。
“我打她也是為她好,我剛才介紹的男孩不夠好嗎,能白手起家做出一番事業的,才能配的上雨晴。”秦萱梗著脖子說道。
秦伯騫看著自家這頭倔驢妹妹,沒由來的一陣心累,這麼多年過去了,真是除了年紀一點都沒有長進。
秦伯騫只是性格佛系,又不是傻,他都能聽出有問題,迮雨晴能不知道嗎。
嘉麗的供應商那隻能是衣服的源頭工廠,背靠源頭工廠搞潮牌,能叫白手起家嗎,而且潮牌這東西,本質上就是騙,就是皇帝的新衣。
穿的人沾沾自喜,正常人不屑一顧。
滿足的是那一幫頂級奢侈品買不起,但又想小奢一下,凸顯自己與眾不同的年輕人,和日本經濟崩潰前的繁榮一樣,屬於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
“我認識一個更好孩子,每天只需要吃飯睡覺逛街,就可以穩定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