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可算是機靈一回了,急忙左腳踩右腳,右腳又踩回左腳,跌跌撞撞的跑出來了。
“哎喲哎喲!嚇死了嚇死了!智王殿下您要是著急自己進去通報自己來了吧!”
盛智本就是一個智囊,腦子自然十分好用。
一看追風這樣子就知道,定然是陛下和皇后娘娘單獨在書房裡吶。
“本王不急,可以等一等的。”
追風:……合著就我一個大冤種唄!
大冤種追風剛退出去,蘇靈婉就快步在盛譽身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後,才緩緩在盛譽身邊站定。
待氣息平穩一些後,才看了一眼已經調整好坐姿,且坐得十分端正的自家男人一眼。
“二皇兄來了嗎?快些進來吧,外面怪冷的,凍壞了就不好了。”
盛智快步從外面走了進來,恭恭敬敬的給蘇靈婉和盛譽行了一禮。
“臣給陛下請安,給皇后娘娘請安。”
盛譽笑著稱起,追風十分有眼色的低著頭給盛智搬了一把椅子放下。
此時的追風連頭都不敢抬,就怕撞見陛下和皇后娘娘兩個人森冷目光。
“二皇兄怎麼今兒來御書房了?可是遇到了什麼難題不好解決?”
蘇靈婉笑著緩緩開口,聲音依然十分溫柔。
“倒不是我手頭的事情有些棘手,而是不經意之間知道了一個訊息,覺得事關重大,還是同陛下和皇后娘娘說一聲為好。”
盛譽輕輕頷首,示意盛智繼續往下說。
“大越使臣的夫人如今怕是要不好了,大越的醫者醫術並不高明,帶來的也都是治療毒術有奇效的毒醫罷了。”
“請了咱們大盛的醫者去看,得知要看的人住在驛館,還是大越人以後,醫者們都不敢去給大越使臣夫人看診了。”
“倒不是咱們大盛的醫者沒有醫德,而是那驛館到處都是大越人養的各種毒物,著實是有些滲人。”
蘇靈婉自是明白這事,且大越那些使臣們的言行舉止,在蘇靈婉看來,大盛醫者不去看診。不是醫德有失,而是有更高的愛國思想。
雖說醫者面前生命都是平等的,可有些人本就不值得相救。
畢竟,那些人確實是在大盛不做好事,但又因著抓不到把柄,實在是無法對他們做最終的刑罰。
蘇靈婉知道,盛智入宮不可能是單獨說一下大越使臣夫人的情況,定然有旁的事情不得不現在就入宮說一聲。
“今天去鄭尚書家找知書出去轉一轉,剛走出鄭尚書家的門,就看到了大越三公主竟然在外面行走,穿的還是咱們大盛女子的衣裳。”
“之所以能夠認出來,是因著大越公主走路姿勢與咱們這邊的女子不同,穿那樣的裙子卻能走出六親不認的步伐來。”
“一看那十分欠揍的誇張動作,就知曉是大越那邊的人有什麼事情要做。”
“若只是為了大越使臣夫人的傷或是買藥材,自是不必更換著裝的。”
蘇靈婉的眉毛也緩緩挑起,不得不說盛智的想法是正確的。
“後來我一路跟著她走,竟然到了安康巷那邊,她走進去的那個院落雖然不是通往安國皇太后院落的,可安國皇太后院落那邊沒一會兒就傳出了女人的聲音。”
“之所以覺得奇怪,是當時剛好遇到了安康巷那邊居住的一個車伕,十分不屑的對著安國皇太后的院落那邊吐口水。還說最近也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眼瞎,和這麼個沒皮沒臉的老太婆相談甚歡。”
蘇靈婉的眉毛緩緩挑起,與盛譽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看來,安康巷那邊是有密道的。也是沒想到,在咱們給找的院落還能挖出一條地道來,安國皇太后也不是妥妥的蠢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