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叫常思無,你叫氣死我。”應如常冷哼,“我已經死了,等以後你下來說話,先說遺願,我不跟你搶清明節,中元節再給我上香,記得把香插蛋糕裡,要二十三根香,再給我磕一個響亮的。”
“看看看你還在妄想扭轉父子局面,想要我給你養老送終?那我只能把這定義為白髮人送黑髮人。”常思無轉念一想幽幽一笑,“我誤了少爺,你是周瑜,被我這個諸葛亮氣死了。”
“父子局?狗屁的父子局!管你是悟還是誤,你常思要無。還有,那是野史,誰讓你把三國演義當正史,你是真夠野也是真夠屎。”
“少爺,你屎到淋頭了。”常思無一巴掌糊在應如常腦袋上。
應如常直接一記鎖喉,手臂勾在她脖子上,給她半拎半推著走:“打是親罵是愛,所以這是在培養感情去除障礙。自己注意呼吸,我下手沒輕重,死了別怪我。”
常思無戴上了痛苦面具,拍了拍應如常的手臂,他放鬆了些卻還不肯放手,兩人就只能這麼走,主要是她走得失衡不順暢,被他帶得七拐八歪,本來就沒制定路線,這下走到哪她都不知道了。
應如常低頭看了看她,沒什麼問題,就裝的,繼續挾持她。
常思無嘆氣:“我懂,我礙著你了,我向你賠醉,所以你就當我醉了。話說少爺你看過水滸傳嗎?你為什麼不聊水滸傳,是不愛嗎?”
“我看過水許傳,因為沒你看的書水分大,畢竟你這狗東西又野又屎,本少爺勉為其難栓一栓你,古有鬧市不縱馬,今有夜市不放狗。我愛,我怎麼不愛,我他喵傳滸水倒背如流,說說啊,108位你又愛了誰?
想想你喜歡林黛玉,我先手猜一個天孤星,林黛玉倒拔垂楊柳,你肯定就好這一口。不過我最愛的還是天傷星,行者武松確實帥,三十六天罡星七十二地煞星真是帥爆了,帥得差點連我都得黯然失色退避三舍,還好終是我見青山多嫵媚,料青山見我應如是。”
常思無愣眼,嘔吼,給他裝了一把。不得不說這一手裝得很妙,差點讓她沒反應過來。
“你難得承認你少爺的爛名了,說我是屎,你拉著我,那你這叫當街拉屎,聽爹的話不要隨地大小拉。少爺你的聰明才智又亮了,閃亮光亮明亮但還不到諸葛亮。確實是那位天生猛男,我偶像除了林黛玉,還有魯智深,你小心我倒拔垂楊柳,拳打應如常。行者武松、孫行者?看來少爺你還就是好這一口,但你這一退就是一輩子,料青山見你應如常。
你真二,很中二,這不是貶這是誇,我現在很懷疑你和武松一樣排第二。雖然我進娛樂圈就是魯智深出家無錢無瓜,但我常盼思金無臉要開始陰暗了,花和尚、魯提轄、魯達、魯智深哪個叫法不行,你故意提天孤星是不是內涵我,沒錯,問就是在以最大的惡意揣測你這個中二病,你粉猴哥你愛鬧,我有一記五指扇看你還笑不笑。”
常思無手肘一屈往後一擊,應如常眼尖地攔了下來,抓住她的手往上一舉,他勾住她脖子的左手就將她右手腕鎖手裡。
“我不評價你偶像我評價你,不姓林但有墓,有袋卻不裕,何不飛身下瀟湘,不姓魯但性莽,有智卻不深,趕緊把錢花盒上。我確實排第二,家裡那條狗是大郎。你確實陰暗我也確實中二,但你想法太傻逼,對號入座不可取,譜我是要擺的,pu哎我是不聽的,少來敏感我,沒有的事少內耗,對罵了這麼久別現在跟我說你玩不起,我嫩死你。”應如常說,“右手才好點,別瞎搞。”
“太好了小常,我自詡伯牙遇子期,不曾想高山流水遇傻逼,誰還不懂誰嫌外之陰吶。那我放心了,但少爺你完辣,你看的是水許傳,倒背的是傳滸水,你將被打成文盲。”常思無沒動作了,“小常,也就是我忍耐你,所以我這是常思無耐。我毫無理由地懷疑你是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