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很意外,自己怎麼就成魔族了?而魔族又是個什麼東東?他撓了撓頭,抬眼望著盤龍臺上發著紅光的靈玉,滿是迷惑。“嗯......,這個會發光的紅玉不錯,拿來掛在大灰脖子上,肯定能吸引很多母狗。”小木如是想。
之前呵斥小木的虯髯士兵見大灰兇巴巴的護在小木身旁,也不敢斷然靠近。
忽又瞥見小木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站在大灰身後瞪著靈玉嘻嘻傻笑,心道:“這個小孩兒莫非是個傻子?”這士兵仗著膽子又向小木呵道:“小子,爺勸你乖乖縛綁,莫要反抗,否則當場打殺了你!”
小木聽得士兵再次叫囂,才回過神來,視線從靈玉上挪開,看向那發話的虯髯士兵。
小木嘻嘻一笑,稚嫩的臉上滿是天真爛漫,他一把推開擋在面前的大灰,慢吞吞、施施然地跺到虯髯士兵面前,抬起手指指自己的鼻子說道:“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而那虯髯士兵卻感覺小孩兒瞬息間便到了他的面前,仰著一張清秀天真的小臉看著他。士兵下意識又向後退了兩步,無來由從心底升起一陣恐懼,橫刀於胸,失聲對小木道:“你要做什麼?”,說完這話,心裡又自忖:“他一小孩兒,我為什麼要怕他,好沒道理”。
士兵外圍的老百姓此時越聚越多,均交頭接耳,手指小木和大灰,相互竊竊私語。那虯髯士兵左右看看,挺了挺胸對小木說:“大爺說的就是你,哪兒來的魔族的小雜種,膽敢跑到瀚海關來送死!”。
“你怎麼就說我是魔族呢?是那塊玉告訴你的嗎?”小木指了指身後那塊靈玉向士兵問道。
另有一紅臉士兵提著一根兒臂粗細的鐵鏈上前回應道:“小雜種,少廢話,快快束手就擎!”
小木聽得這兩士兵出言不遜,言必雜種,怒氣漸升,目光狡黠,手指兩士兵,斥道:“小雜種你罵誰?”
“小雜種我罵你!”紅臉士兵回了一句,突然意識到自己被小孩兒捉弄了,頓時惱羞成怒,揮起兒臂粗的鐵鏈向小木頭頂砸去。周圍老百姓不約而同一聲驚呼,眾人均想:‘這士兵忒也狠心,盡然對一小孩兒下如此毒手!’。
紅臉士兵一時氣極,也未多想,一鐵鏈砸下去,就感覺眼前一陣恍惚,定睛再看,卻發現小孩兒已憑空消失,鐵鏈重重砸在地上,濺起一縷塵灰。
大灰稍稍後撤了兩步,用不善的眼神瞅著紅臉士兵,蓄勢待攻。
紅臉士兵還未琢磨出怎麼回事,就感覺雙肩一沉,脖子一緊,盡有人騎到他脖子上。從前胸耷拉下來的穿著獸皮靴的雙腳看,應該是哪從眼前消失的小孩兒。
紅臉士兵驚怒,扔掉手中鐵鏈,雙手便向上抓去,不想被一雙小手先行抓住了雙手手腕。紅臉士兵就感覺手腕似被燒紅的鐵鉗夾住一般,一股熾熱的巨力從手腕瞬時從身體兩側竄入腳底,頓時如遭雷擊,目眥欲裂,呆立當場,欲動不能,喉中“噝噝”作響,卻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木嘻笑道:“嗯!這個坐騎不錯,比騎著大灰舒服多了!”大灰聽得仔細,“哼哼”兩聲,翻了個白眼對小木的評價表示不服。紅臉士兵也頓時明白小木是拿他與那隻大狗比,氣得紅臉都變成了黑紫色,偏偏又動彈不得。
虯髯士兵驚駭於小木鬼魅般的身法,一陣愣神後,向其他士兵驚叫:“這是個妖孽,兄弟們,一起砍了他!”
大灰迅速靠近紅臉士兵,虯髯士兵話落,一士兵向紅臉士兵靠近,正欲揮刀刺向小刀,大灰已閃電般撲到近前,未及橫刀阻擋,便補大灰撲倒在地。卻聽小木忙呼道:“大灰,別傷人性命!”
大灰聽得呼喚,收斂鋼牙,拳頭大的爪子掃向士兵頭顱,士兵便暈了過去。大灰不作停留,一道殘影撲向下一個士兵,頃刻間六個士兵全部補大灰用爪子拍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