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過分嗎？我怎麼不覺得？”趙辰冷哼一聲。
剛才被打的那個官員當即炸毛：“我可是朝廷命官，就算你是爵爺，你也不該……”
“啪！”
趙辰又掄了一巴掌。
那個官員嘴角都被扇出血了。
“放肆！”孫乾重重拍了一下櫃檯，櫃檯上的玻璃頓時炸裂。
他身後的幾名隨從立刻抽刀。
馮大也命令手下提槍瞄準。
雙方劍拔弩張。
“趙辰，你這樣放肆，未免太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吧？”孫乾聲音低沉。
趙辰輕笑：“孫大人虎背熊腰的，我眼睛得多大，才能把您放在眼裡！”
“你！好你個趙辰，當眾毆打朝廷命官，還敢出言羞辱本官，今天你不給個說法，本官定要回京參你一本！”孫乾瞪著大眼睛。
反觀趙辰，絲毫沒被他這句話嚇到，反而打了個哈欠：“去吧去吧，用不用我提前給你準備好參奏的本子？”
“你一個甘涼道的右布政使跑臨州道來裝雞毛，給你面子叫你一聲孫大人，還他媽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實話告訴你，別人怕你但我不怕，有種你讓你手底下這些人上來，看看夠不夠我塞牙縫的？再他媽擱我地盤裝逼，我把你腿敲折塞定眼兒裡！”
孫乾怔了一下。
在官場上，講究的就是一個面子。
他一個右布政使，尤其還是今年恩科的主考官之一，不管去哪，各路官員都該給點面子才是，趙辰這一番話，實屬是將他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了！
他身後，那個捱打的官員小聲道：“孫大人，您可得為屬下做主啊，屬下只是想拿銀票買點東西，他憑什麼不收銀票？銀票也是大安的合法貨幣啊！”
孫乾冷著臉呵斥一聲：“閉嘴！我丟的臉還不夠嗎？”
櫃檯上的條幅明晃晃地掛在那裡，上面寫明瞭不收銀票只收金子，手下還要拿出銀票來買東西，絕對是想借機給趙辰上眼藥。
趙辰要是收了，後續這些官員就全都掏銀票買東西，拿銀票當金子使。
要是趙辰不收，他們還能就拒收貨幣的事跟趙辰好好探討一下大安律法。
誰知道，趙辰根本不按套路出牌，說動手就動手，全然不給人一點準備機會。
那官員咬咬牙，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認了！
孫乾抬抬手：“你們也把刀收起來，咱們是在逛商場，不是逛戰場！”
後面的護衛們把刀收起。
早在來之前，他聽說過趙辰手裡有一種能大殺器，想必就是那些下人手裡的玩意了。
他想找趙辰麻煩不假，但不能讓他自己身陷危險中。
“趙爵爺，咱們繼續逛？”他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問。
趙辰輕笑：“還逛什麼啊？你就說吧，來我商場到底是為了什麼？”
孫乾腳步停住：“趙爵爺，我就是想參觀參觀，你非要把事情鬧得這麼僵嗎？”
“孫大人，臉都已經撕破了，你還往回找補有什麼用？”趙辰道，“誰不知道我掃了你的場子，你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找回面子的吧？”
孫乾拍拍手：“不錯，那趙爵爺想怎麼把面子重新貼我臉上？”
“貼臉上那不顯得孫大人二皮臉了？要是大人聽我勸，就立馬下樓，帶著你手底下這堆人哪來的回哪去，咱井水不犯河水！”趙辰後撤一步，抬手指向門口。
“趙爵爺是不打算給本官留下最後的體面了？”孫乾表情越來越冷。
“體面是自己給的，大人找本爵要體面，難不成我還能替你體面？”趙辰依舊淡然自若。
“牙尖嘴利！”孫乾冷哼一聲，帶著一眾僚屬往同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