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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經過時疑惑的問道:“榎田夫人,出什麼事了嗎?”
“今天又沒空陪他了,明明答應了要陪他去參加小學的美術節,感覺越來越疏遠了啊……”榎田苦笑著。
一條知道這個“他”指的是榎田光的兒子,因為醉心於工作導致婚姻失敗後她就一直作為一個單身媽媽了。
而現在還有著古朗基事件的牽扯,她也越發的沒有時間去陪伴孩子,陷入了兩難境地,即便在榎田自己看來,她也是一個很失敗的媽媽。
一條薰並沒有勸說什麼,他自己就是一個對家庭方面的事完全一竅不通的人,可能在久遠以前的中學時代有過初戀的情緒,但在目睹過因為父親死亡導致悲痛欲絕的母親的樣子過後,他便也在自己的心裡上了一份枷鎖。
從事著警察這樣的工作,也許哪一天就會犧牲了,他雖然時刻做好著犧牲的準備,卻不希望將這份悲傷蔓延給最親近的人來承擔,這麼多年獨身一人大概也是因為如此,因為無論如何都抹不掉那片陰翳。
兩人收拾好一些檔案之類的東西就一起離開了,在警視廳大門外分開後,榎田光率先自行趕回科警研去。
一條薰則來到自己的警車前,剛巧手機鈴聲響起,他接通了電話,從聽筒裡傳來椿秀一的聲音。
“一條,來醫院一趟吧,東野和五代這兩個傢伙都已經醒了,身體狀況目前看起來已經沒什麼危險了。”
“好,我馬上過來。”
一條薰的心裡放下一塊巨石,隨即駕駛著車輛趕往關東醫的方向。
與此同時,polepole飲食店。
奈奈放下櫃檯上的座機,臉上總算有了些笑容,跑到飾玉三郎面前說道:“叔叔,那個叫椿秀一的醫生剛剛打了電話,說五代哥和龍介哥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今天下午差不多就能出院。”
飾玉三郎的神情卻不像是平時那樣溫和慈祥,而是依舊悶悶不樂的咕噥著,“這兩個傢伙真是的,仗著是冒險家就可以隨便亂跑嗎?為什麼要跑到那種危險的地方去,就算是為了幫助別人,那樣也太危險了……”
關於東野龍介和五代雄介受傷的事情,一條是用了這樣的理由搪塞的——由於剛好在附近,所以在幫助警方疏散市民的過程中受到了戰鬥的波及,因此遭受到不小的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