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一副用力的表情,似乎要把什麼憋出來。
“啊呀!”椿頓時被驚到,戰術後仰,隨後一臉黑人問號的眯著眼問:“我說東野,你在幹什麼呢?”
“啊?哦,沒什麼……”
這反應不對啊……龍介滿臉遺憾的收回自己的想法,看來椿是完全沒有聽到自己的想法的,否則應該直接跨起臉問自己怎麼會突然說櫻子的事。
果然,自己暫時還做不到像獅子那樣,透過掌控量子實現心靈感應啊。
“不過變化還是有的。”他沉思著說道:“最近我的感官再次變得靈敏了很多,現在以人類的姿態所能探知的資訊幾乎比之前多一倍了。”
索性椿秀一沒去介意他剛才的奇怪舉動,而是點點頭道:“這種神經組織本來就是為了改造人體使其變得更強,出現這種變化也還算是正常。只是它是否會影響到你的精神狀態,情緒意識等其他方面就暫時無法確定了,還是要時刻提防任何會失控的跡象。”
為了以防萬一,椿秀一還特意告知東野龍介每半個月來一次,時刻監控神經叢蔓延的進展,再加上一大堆嘮嘮叨叨的注意事項後才把龍介放走了。
龍介心累:總感覺他們都比我更懂空我,難道說空我其實和假面騎士birth一樣是有使用說明書的,但說明書在自己出廠前被椿他們拿走了?
一直到上午十點多,椿秀一的“病情”研討大會才宣告結束,東野龍介鬆了口氣準備離開。
“對了,椿醫生。”臨走前,他突然頓住了腳步,認真的說道:“我想……這件事,就先不要告訴其他人了吧。”
“為……算了,我知道了。”椿無奈的答應下來,本來他還想問問原因,但轉念一想,無非是那種不想讓別人擔心,又或是想要獨自承擔的老套想法。
這種事在他高中時期認識一條薰時就已經見怪不怪了,一個整天裝的冷冰冰的傢伙,出了任何事第一時間想的都想自己一個人義無反顧的去抗。
還有五代,明明第一次和6號蝗蟲戰鬥時都傷成那樣了,還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自己回去,那時的他才剛成為空我,自愈力可沒有那麼強大……
總之,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些傢伙們之間也有很高的相似性啊!椿抬頭仰望天花板,心裡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