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雙眼迷惘地看著這些人，沒錯，他們確實不像吐蕃人，他心想這大乾人什麼時候那麼大膽了？
“有什麼不可能的呢！”韓飛笑道：“更加不可能的事情你還不知道呢！”
“你們，有多少人？”軍醫問。
“為什麼跑掉？”韓飛不理會他的話。
軍醫說：“再不跑我就被忽而海砍頭了，可又落到你們的手裡。”
“據我所知，你們北莽對軍醫很尊敬，忽而海我什麼要殺你？”韓飛說。
軍醫說：“哼，他受傷了，我治不好他的傷，他要殺我，我必須要跑！”
“受傷了？”韓飛疑惑：“今天沒看到忽而海出戰啊，怎麼就受傷了，很重的傷嗎？”
“是沒有出戰，可是他在他的帳篷裡面戰鬥了，他把女奴打死，被卡了，他的親兵幫他切出來，不小心切到他，現在他已經變成了太監！”軍醫說。
“呃？”
“什麼？”
“還有這種的？”
眾人吃驚了，滿臉不可思議，也有這種事情發生。
看他們不相信，軍醫又說：“我全部說出來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
“說吧！”韓飛說。
軍醫說：“這就是女奴之一，忽而海從王庭率軍南下追你們，帶了三個女奴，前天死了一個，你們有人懂北莽語吧可以問他。”
韓飛擺擺手就有人上來用不是很流利的北莽語問女人，女人這才抬頭，還是有點姿色，只是滿臉驚恐，很害怕，她說：“是忽而海，是他打我們，哈蘭死了他都不放過，直到卡住了他，他的親兵把哈蘭的肚子，太恐怖了，嗚嗚……”
說著女人就哭起來，說不下去了。
韓飛說：“行了，殺了吧。”
眾人一驚，韓少主輕飄飄的話就殺了一個女人。
女人聽不懂，但是看他們的眼神似乎明白了什麼，想要跑，兩名士兵按住她，她並沒有掙扎，而是癱軟在地上，渾身不斷的顫抖。
石通江說：“韓少主，她挺可憐的。”
“她活不了，我們帶不了她，死在我們大乾最精銳的神將營手上，是她的榮幸。”韓飛說：“這一路來我們殺了多少北莽人？”
就今天葬送了北莽一萬人，還有這一路來北莽營地裡面的全部都死了，估計有好幾萬了。
放走她是有風險的，就算她能在大雪中活下來，也會洩露他們的行蹤，此時有慈悲心就是害了自己人。
石通江不再說話，他擺擺手，兩名士兵將她拖到一邊解決了，女奴從頭到尾都沒有喊，更沒有掙扎。
或許這才是她的解脫！
軍醫大吃一驚：“你們，你們是大乾神將營？”
“沒錯，我們是大乾神將營，告訴你也無妨，我們這裡就一千人，其他人去了你們王庭。”韓飛說。
“你們你們要突襲王庭！”軍醫嚇得哆嗦，忽而海將守護王庭的主力帶走了，現在駐守王庭的都不到兩千人，而對方是大乾神將營，據說大乾神將營有一萬人，那麼去突襲王庭的就有九千人，這太恐怖了。
而更恐怖的是這一千人吸引了忽而海的三萬人，今天就被消滅了一萬人！
“沒錯！”韓飛說：“你們大乾完了！”
軍醫一下子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呢喃道：“是啊，要完了，大汗南征大乾受挫，已經耗盡了北莽的國力，愚蠢暴烈的忽而海葬送了北莽王庭。”
“忽而海還有多少人？”韓飛問：“他有什麼部署？”
軍醫問：“是不是我說出來了就放我走？”
“你說吧！”韓飛說。
“忽而海沒有任何部署，他沒有帶兵打過仗，更沒有援兵，而且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