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著實是一件攻防兼備的絕佳防具。
當需要防禦之時,那些輕柔的羽毛會迅速展開,層層疊疊地護住自身,宛如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
哪怕是面對再強大的靈力攻擊,也能憑藉其獨特的韌性和神秘的靈力波動,將傷害一一化解。
而當有敵人近身來襲時,靈羽彷彿擁有自己的靈智一般,會自動感應到危險的靠近。
剎那間,那些原本溫順的靈羽之上的千般利刃瞬間乍現,每一片靈羽都好似化作了一把把寒光閃閃的利刃。
一時間,宛如萬千銀芒在空中飛舞。
江淮安看著這件羽衣,心中滿是歡喜,迫不及待地將它披在了身上。
就在羽衣觸及他身軀的那一刻,羽衣竟像是活了過來一般,輕輕一震,然後微微抖動著,彷彿在自動調整著自身的形態,與江淮安的身軀完美匹配。
不多一會兒,便達到了最為舒適的大小,貼合在他身上,就好似原本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毫無違和之感。
那原本五彩斑斕的羽毛,此時竟緩緩內斂了起來,在正常形態下,它們就如同花紋鱗片一般,整齊而有序地排列著,為這件羽衣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精緻與低調。
只有當敵人接近,危險的氣息瀰漫開來的時候,它們才會猛然炸開,瞬間化成萬千利刃。
江淮安興奮地渾身動了動,他發現這件神奇的羽衣披在身上竟然沒有任何重量,就好像只是一層輕柔的空氣包裹著自己,絲毫不會對行動造成任何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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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而讓他感覺行動更為敏捷輕盈了,這或許是一種特殊的加持。
他不自覺點點頭,對這件羽衣很滿意。
“多謝蕭府主贈與寶衣,不過還有一件事需要蕭公子親自兌現了。”
江淮安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中透著幾分意味深長,視線直直地落在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蕭凌川身上。
那眼神彷彿帶著鉤子一般,讓蕭凌川心裡莫名地一陣發毛,可他又不願在氣勢上輸了去,依舊梗著脖子,一臉倔強。
因為他們之間還有一個約定,而這個約定此刻就像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壓得蕭凌川幾乎喘不過氣來。
那便是蕭凌川輸了這場比試,就得心甘情願地做江淮安的跟班!
這對於向來心高氣傲、自視甚高的蕭凌川來說,無疑是致命的打擊。
在比試之前,他滿心以為憑藉自己的煉丹本事,定能輕鬆取勝,壓根就沒曾想過會有輸的這一刻。
讓他這樣一個平日裡被眾人捧著、處處高人一等的人去做別人的跟班?!
這簡直比殺了他還難受,那簡直就是對他莫大的恥辱以及無盡的折磨。
試想一下,一旦走在路上,遇到了那些熟悉的人,不管是同門師兄弟,還是平日裡一起談天說地的人,要是他們都知道曾經那個驕傲得如同孔雀般的蕭凌川,如今竟成了別人的跟班,那會作何感想!
那些或詫異、或嘲諷、或幸災樂禍的目光,彷彿已經在蕭凌川的眼前一一浮現了,光是想想,就讓他覺得顏面盡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想讓我當跟班!做夢!”
蕭凌川咬著牙,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那聲音低沉而又帶著壓抑不住的憤怒,彷彿一頭被逼入絕境卻仍不願屈服的困獸。
江淮安見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中暗自思忖,但凡這蕭凌川此刻態度能好一點,說幾句軟話,自己說不定也把這事兒給算了。
可如今他這般冥頑不靈、拒不認賬的模樣,倒讓江淮安徹底打消了放過他的念頭,今日定要讓他履行這賭約不可。
“這麼說你是輸不起了?”
江淮安面沉似水,冷冷地說道,話語裡透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