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記憶的時候,已經來到了書房門口。
克里克·迪爾科夫已經迎了上來,恭敬行禮道:“陛下。”
阿雷·斯特這才注意到了克里克·迪爾科夫,眉頭微皺,有些不悅的開口道:“出什麼大事了?”
“這大晚上著急忙慌的,有什麼連一晚都等不及了?”
邊說邊走進了書房,坐到了辦公桌後面的椅子上。
克里克·迪爾科夫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阿雷·斯特陛下這一次出去是玩嗨了啊。
以前無論多晚,只要是關於國家的事,阿雷·斯特陛下就沒有說,太晚了,明天再說吧。
只會說,今天的事,今天必須幹完,明天還有明天的事呢!
不要貪圖享樂,那是留給死人的,活著就是為了奮鬥,為了名留千古,讓千百年之後的人,還在吟唱著我們的故事。
克里克·迪爾科夫再跟進書房後,便看見阿雷·斯特有些散漫的癱在椅子上,沒有了以前接見臣屬時的莊重。
於是克里克·迪爾科夫,便在腦海中開始思索該如何勸誡阿雷·斯特陛下。
而阿雷·斯特看到的則是,晚上了,著急忙慌的說有重要事需要彙報的克里克·迪爾科夫在門口打了招呼之後。
便一路無話,現在眼珠子還在亂轉,一看就是在想事情,所以阿雷·斯特坐正了身體,莊重的開口道:“方便說說你在想什麼呢麼?”
“不方便!”沉浸在自己腦海中的克里克·迪爾科夫心比嘴快道。
說完才反應過來他剛剛說了什麼!於是立刻跪倒在地,高呼道:“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阿雷·斯特語氣沒有絲毫的變化,依舊莊重的開口道:“那麼,現在可以說說你在想什麼了麼?”
“臣…臣……臣。”老半天克里克·迪爾科夫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如實說,現在阿雷·斯特正在氣頭上,萬一讓他沒有以後了呢?
現編一個?真當阿雷·斯特是傻子啊?那樣只會死的更快,所以現在最好就是等。
“如實說,我可免你死罪。”果然阿雷·斯特發話了。
雖然這句話免的罪,由阿雷·斯特定,但是他要說的事,又不是什麼大逆不道的話,所以克里克·迪爾科夫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
“陛下,之前您一直表現的都是莊嚴,威武的形象。”
“像您今日懶散的形象卻是臣下沒有見到過的,所以一時之間有些失神。”
“還望陛下恕罪!”額頭緊緊的貼著地面,等待著阿雷·斯特最後的宣判。
“呵!”阿雷·斯特輕笑一聲,然後注視著克里克·迪爾科夫。
克里克·迪爾科夫感受到落在身上的視線,一時之間動都不敢動,整個身體都處於了緊繃狀態。
:()綠羅也是羅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