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大意了,沒想到光頭老大眼光如此毒辣。
晏惜寒現在心思全部用在該怎麼把自己那個雙肩包拿到手,為了雙肩包,他不惜開戰。
“多謝了,三位兄弟。另外這個雙肩包是我的,我要拿走,還希望三兄弟給行個方便。”
晏惜寒衝著三兄弟身後,努努下巴。
“好啊,沒問題。不過只能辛苦你自己來拿了。”
聲音裡分明帶著幾分陰陽怪氣,他在挑釁。
雀斑臉手持蘭博刀,在胸前破馬張飛地比劃幾下,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貌似挺嚇人,卻暴露出他根本不會使刀,頂多算個半噠子。
光頭老大用爛泥扶不上牆的眼神狠狠地瞪了雀斑臉一眼。
雀斑臉尷尬地撅嘴,縮了縮脖子。
“朋友,你如果識相,就乖乖地連同那兩條大草魚一起奉上,說不定我們大哥心慈手軟,就放過了你。”
刀疤臉只是很隨意地握著刀,但晏惜寒心裡清楚,這個傢伙也是一個狠角色,不次於他們老大。
只見他握刀的右手五根手指,各個手指虯曲,青筋如蚯蚓般暴凸,猶如鋼爪一般。
晏惜寒眼神冷厲地一凝,他生平最討厭人家威脅他,他是吃軟不吃硬,性格中最倔強那部分驀地佔了上風,看來他得硬討了。
“呸!我要是不奉呢?”
“小子,不奉,那就連人帶魚一起留下。”
刀疤臉口氣非常強硬。
“你肚臍眼放屁咋想的,你說留下就留下?”
晏惜寒氣不公地罵了對方一句。
“你們如果讓我拿走雙肩包,皆大歡喜。否則,該有人發愁了。”
晏惜寒說話光景,把身上背的東西摘下來,掛在支出的樹丫上,帆布包裡的匕首,讓他揣迷彩服衣兜裡,也許能用上。
他沒有絲毫膽怯,眼神堅毅而沉靜,一手持短矛,一手握蘭博刀,迎著自命不凡的三兄弟昂首闊步地走了過去。
晏惜寒早就想好了,這是一場惡鬥,必須分出勝負,否則他不可能安全脫身。
即使勉強脫身,他們也會窮追不捨。
跑根本沒地方跑,只能把他們打怕,恐懼自己,自己才有可能安生。
他拿定主意,要從最弱的雀斑臉開啟突破口,先把他拿下,剩下兩個強敵他自有辦法擺平。
晏惜寒原本不想再開殺戒,但實在沒辦法。
他不殺人,人家殺他。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瘋狂,成了殺戮的世界。
“小子,口氣挺衝啊!可我還是得勸你,別逞能啊,三比一,你打不過我們的。”
光頭大哥嘿嘿地得意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