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放一下,等會兒回來替換哈 說罷,不等王夫人應答便抬腳朝榮和堂走去。 許是心裡有鬼,婆媳倆在榮和堂守了許久,直到次日黎明破曉之際,張夫人艱難產下一子昏睡過去後方才各自離開。 王氏賈史氏可惡,張家人也一樣,他把他們找來不就是因為以他們的身份去為張夫人和賈瑚賈璉出頭最為正當便利嗎?現在不說話是個什麼意思? 是日下午下衙後,張家和王家、史家的人齊聚賈代善前院書房榮景堂。 賈史氏佔據了道德制高點——孝道,賈瑚賈璉是她的孫子,張夫人是她的兒媳,在母殺子無罪的古代,尤其還是在賈史氏不是主謀,只是幫手,且賈瑚賈璉和張夫人還有一條命尚在的情況下,她大機率了不來什麼事兒,頂多就是禁足祈福個把月。 而王夫人,除了肚子裡揣著的保命符外,她可還有深受賈代善和賈史氏疼愛的賈珠這張底牌。 就算不為著王夫人和她所出的孩子,賈代善和賈史氏也要為他們的寶貝兒子賈政著想,繼室出身可是不能高過正室的,更何況賈政還不是襲爵人,只是一個年過弱冠卻連秀才功名都沒有的次子。 賈史氏和王夫人做了這般喪盡天良的事兒最後只得那點子不痛不癢的處罰,往後也定會變本加厲,後患無窮。 未免往後的生活都是雞飛狗跳一團亂糟糟,賈赦覺著很有必要一次性將那倆禍頭子給解決了,就算解決不了也定要將她們打疼打傷,叫她們往後不敢再輕易再犯。 是以,賈史氏和王夫人離開後,前腳賈代善剛回榮景堂處理公務,後腳賈赦就招來張夫人的陪房,讓其去張府報信。 張家乃是百年仕族,在朝族人、姻親故舊不知凡幾,賈赦岳丈張清正這一房是其中最煊赫的一支,一門四進士,張清正更是官拜吏部尚書,內閣重臣,天子心腹臂膀,比之榮國公賈代善絲毫不遜。 張夫人張喻祈是張清正唯一嫡女,愛若珍寶,當初若不是張清正不想讓愛女嫁進皇家,先老國公夫人賈許氏又同其母張賀氏是手帕交,一再保證會善待張夫人,原主還真不一定能娶著書香世家的小姐。 雖然在原主那一世裡,這會子張清正正因曾教導過太子而被皇帝忌憚猜度,被其他皇子派系針對排擠,日子很是不好過,但畢竟也還沒倒下,威赫依舊,為出嫁女出頭還是十分容易的。 這不,一收到傳信,張家立馬便有人登門了,賈代善見沒法兒私了了,只得遣人去史家王家叫人,以期分擔張家火力。 榮景堂正屋書房內氣氛劍拔弩張,賈代善賈史氏、張清正張葉氏和其嫡長子張致遠、賈史氏之兄史候史鑫史王氏和其嫡長子史鼒、王夫人之父禮部侍郎王全浩王周氏和其嫡長子王子勝均端坐於座位上,靜默不言。 賈政和王夫人跪在堂中頭也不敢抬。 賈赦見狀喚來王善保,讓其將王夫人謀害賈瑚和張夫人的證據,以及賈史氏指使榮國府大管家賴成和內管家賴成家的幫王夫人善後的證據呈給眾人細看。 一時間屋內除了賈赦,其他人的神色都瞬間陰沉下來。 賈代善心中雖早有猜測,但這會兒看到切實證據,臉色還是難看下來,許久,見張致遠的火氣壓不住了,張清正和張葉氏也似怒到將要失控,頹喪的直搖頭嘆氣,問道:“親家的意思是?”心灰意冷 張清正呵呵冷笑數聲,強壓著怒火道:“你覺著呢?” 丈夫的身份地位不好說重話,張葉氏卻是沒這個顧忌的,厲目瞪著賈史氏道:“賈家就是這樣善待我女兒的嗎?當初先老太君是怎麼應承我們的,現在那些承諾都不算數了是不?” 賈史氏理虧,雖被張葉氏的質問氣得心火翻滾,但礙於當下場面也不敢輕易開口,怕最後張家的火氣全朝自己撲來,便就只垂頭不言。 賈代善見賈史氏不接話,又給賈赦這個當事人使了好幾個眼神,看賈赦別開了頭,只得自己因著頭皮頂上,“親家莫氣,這事兒確實是我家虧了老大家的,今日我定給她一個交代。” 張清正見賈代善表態了,王家的人也不說話,這才伸手摁住又要激動發言的張葉氏,道:“王氏惡毒至此,送官最為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