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座,布林泰和沈元豐都沒有動筆,張昭思索了一番後,便寫下了四句詩詞。
陳英很不爽沈元豐接下張清秋的詩,此時見他沒有動筆,便諷刺道:“沈元豐,剛才見你一副很欣賞別人詩的樣子,以為你很在行了,原來你跟我們一樣,什麼都不會啊!”她和沈元豐關係匪淺。所以,雖然他此時已是從三品大官,但是在她的眼中和過去的沈元豐還是沒有區別。
陳靜在桌子底下輕輕扯了扯姐姐的衣袖,叫她不要在這種場合鬧事。陳英撇撇嘴。
沈元豐回過頭來,見阿杏仍然是一臉淡漠的表情,似乎完全不在乎剛才的事,他心中氣苦,便說:“我雖然不會作詩,但還是具備欣賞的能力,清秋小姐的詩如其人,清新高潔,很是難得!”這番話幾乎是用一種賭氣的心情來說的。你不在乎我,我也不必在乎你,世上多的是值得我在乎的女子。
此言一出陳氏姐妹和雲朵都微微白了臉。連她們的心情都如此的難受,阿杏此時的心情可想而知,三人都不由地去看阿杏的臉色,卻見她依然是一臉淡淡的表情。可正是這種表情更讓她們心痛,陳靜握住阿杏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冰涼,陳靜心疼不已,小聲地對陳英說:“陳英。不要再說了。”
陳英看了沈元豐一眼,輕輕點點頭。
布林泰輕輕一笑說:“沈大人似乎與張清秋小姐很熟悉啊。英雄救美,必將傳為一時佳話!”
沈元豐抬眼直視著他,似笑非笑,“關於王子的佳話,我倒聽說了不少。”聲音卻是非常的冷沉。
布林泰聽了沈元豐的話,面帶笑容地看了阿杏一眼,目光中所流露出來的溫柔神色讓沈元豐的心猛然收緊,他沒有勇氣回頭看阿杏的神色。
布林泰笑道:“貴國流言速度之快,實在讓小王吃驚。”語氣並沒有否認傳言,聽在心有成見的沈元豐的耳裡便成了一種預設,沈元豐盯著他,完全無法掩飾眼中的冷意。布林泰嘴角雖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目光去絲毫不讓。
直到張昭說了一句:“大家快看,狀元郎將做好的詩送上臺了!”兩人才將目光移向前臺。
前臺,已有不少人將詩詞拿上去展示到大家的面前,其中屬狀元郎的詩最為精彩,博得了大家最為熱烈的喝彩聲,其餘一些人的詩也很不錯。也有一些女子羞羞答答地將詩詞拿上去給大家欣賞,雖然詩詞的水平遠遠不及張清秋,可是對於一個女子來說,能夠作一首工整的詩出來就算不錯了。女子們得到了大家的讚賞,也讓一些男子們記入了心中,或許會因此成就一段良緣也說不定。
阿杏剛才見張昭已經提筆寫了一首,卻不見他拿上去,便問:“張大人怎麼不將自己的佳作拿上去給大家欣賞?”
張昭將紙摺疊好,塞到自己的袖子裡,不好意思地說:“大家的詩都這麼好,我的拙作就不要拿上去丟人現眼了。還是自己帶回去欣賞好了!”
阿杏笑:“張大人太謙虛了!”
不遠處,一名丫鬟彎下腰在陸小姐耳邊低聲說了一句什麼,陸小姐臉上隨即露出了笑意。坐在她旁邊的圓臉女子,徐小姐問道:“怎麼啦”
陸小姐看著不遠處的阿杏小聲地與徐小姐說:“我特意讓丫鬟注意了一下,果然如我所料,這個李杏肚子裡除了勾引男人的本事外便只剩下一堆草。剛才丫鬟告訴我,她什麼都沒有寫!”
另外一名王小姐捂嘴笑,諷刺道:“或許人家根本就不會寫字!”
徐小姐看著李杏,挑起一條眉毛,說:“既然這樣,我們就照計劃行事!”
陸小姐點點頭,站起身來,走向前臺張清秋的身邊,在她的耳邊細語了一番。張清秋點點頭,然後笑著對大家說:“陸小姐見很多人都不好意將自己的詩作拿出來,為了不讓好的詩詞就此埋沒,所以她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