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死了,沒想到會在這裡看到他。”
“一年多前,他被外放到項城當城守,後來項城被聯軍拿下,他帶著五千兵逃了出來,留在了這裡。怎麼會忽然問起他?”
“我聽說其人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不知是不是真的?”
沈元豐搖搖頭,“我對此人不熟。”他看向她,“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絕不會無緣無故地問起他。”
阿杏不願意讓他在臨走之前還擔心他,便輕描淡寫地說:“在天都時,我曾經和他有過一點小過節,不過也不是什麼大事,只是今天看到他,想起來便隨便問問。”
沈元豐沉吟一會,說:“我走後,會吩咐張大人多多照顧這裡,孫大人在這裡沒有什麼實權,你不用擔心。”
阿杏微微一笑,輕輕地嗯了一聲。
五天後,沈元豐與李將軍帶著城中五千兵馬出發,鄭七和他的兄弟們也在其中。
沈元豐走的那天,阿杏站在城牆上;目送他們一行人遠去的背影,白茫茫的大地上,一行人踩著滑雪板乘著風,呼嘯而去。
回到城守府。路過花園時,卻見孫大人與巧瑩站在一座小亭子裡。遠遠的,看見孫大人忽然拉住巧瑩的手,不知在說些什麼,巧瑩臉色陣紅陣白,似乎很害怕,想回避又不敢。
阿杏皺了皺眉,想起孫大人也是住在城守府裡,一定是他對巧瑩還未死心,見到她又開始糾纏。
阿杏向著小亭子走過去,如今,巧瑩像是她的家人一般,她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受欺負而不管。今時不同往日,在唐國,她好歹也是一品安華夫人,孫大人見到她還要行禮了!況且這裡是惠城,他在這裡沒有實權,也不必怕他。
“孫大人。”阿杏大聲叫出聲。
聽到聲音,亭中的兩人皆是一怔,孫大人回過頭見是阿杏,慢慢地鬆開了強握住巧瑩的手,巧瑩一脫離他的控制,便連忙跑到阿杏身邊,躲在阿杏身後。
孫大人看著阿杏,面色很是不愉,可是再怎麼不愉,該有的禮數還是要有,當下,他向著阿杏作揖。叫了聲:“安華夫人,”聲音硬邦邦的,聽不到一絲恭敬的成分。
阿杏雖是一品夫人,可是這個品級是虛的,孫大人雖是五品城守,可是他麾下有五千兵馬,實力不容小覷,自然也不會畏懼阿杏。
“沈大人好興致,這種天氣還出來遊花園。”阿杏微笑著說,“可是本夫人就不行了,這種天氣深恐著涼,本夫人就不打擾大人的雅興了,”說著轉頭對巧瑩說:“巧瑩,我腿有些麻,扶我回房吧。”
巧瑩哪會不知道阿杏這是幫她脫身,連忙答道:“好的。”低下頭,握著她的手,兩人轉過身,往回走。
剛走幾步,身後便傳來孫大人陰沉沉的聲音:“安華夫人,如果孫某再向安華夫人提起舊事,不知安華夫人肯不肯將巧瑩的賣身契交給孫某。”
巧瑩聽到這裡,握著阿杏的手微微地一抖。
阿杏感覺到她的害怕。在她的手上安撫地拍了拍,低聲說了句,“放心。”然後回過頭,看著孫大人盈盈一笑道:“孫大人,巧瑩的賣身契早由她自己贖回,如今她已經是個自由人,如果孫大人真的有心於她,應對直接向她詢問。不過今天竟然把話說到這裡,不如本夫人代大人問一問。”
說完,阿杏轉過頭,看著巧瑩說:“巧瑩。你可願入孫大人的家門?”
孫大人滿懷希冀著看著巧瑩。巧瑩抬頭看了孫大人一眼,又迅速地低下頭,輕輕地,卻又是斬釘截鐵地說:“巧瑩不願意。”
孫大人臉色即刻變得鐵青,陰鷙的雙眼在兩人的臉上掃過。
巧瑩見他臉色,知道他因為上次她的刻意引導只怕又會將怨氣放在阿杏的身上,當下抬起頭對孫大人說:“孫大人,一切都是巧瑩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