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
簾子放了下來,珈藍側身坐在了外面的一廂,不時的透過簾子看向路樂樂,卻因為
馬車的晃動一直無法看清她的面容。只知道,她拿出了銀針,正在替若雲施針。
身體微微的刺痛,讓若雲醒了過來,睜開眼眸,看到一個熟悉的側影。整齊的而簡
單的髮髻,白皙精緻的臉龐,還有一身刺目的紅衣。
“賤…人。”待看清了眼前的女子之後,若雲掙扎著又是要破口大罵。
就“啪!”然後,她的尾音還沒有喊完,對方一個耳光扇了過來。在馬車裡發出清
脆的聲響,驚得珈藍都慌忙側身進來,正看到路樂樂認真的將銀針一一的插在頭髮上,
面無表情。
而若雲則坐在角落,雙眼憤恨的盯著路樂樂,一隻手捂著通紅的臉。
“娃娃,你怎麼了?”珈藍憋住笑,小聲的問道。
堙“沒事,只是手癢了,活動活動筋骨,練練手勁兒。”
撲哧!珈藍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突然感覺到馬車速度停了下來,便撐著傘走
了出去。
“你敢打我?”待珈藍離開之後,若雲瞪著路樂樂大罵,“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她想反抗,然而全身使不上任何的起來,雖然蠱毒似乎沒有那般嚴重,然而周身的氣力
都像是被人給抽走了似的。
“想知道原因?”看著只剩下兩人的馬車,路樂樂身子往若雲身前一傾,一個耳光
又煽了過去,疼得若雲有些無錯,茫然的盯著路樂樂。
“那我告訴你!這一耳光,是為未然煽你的。你作為南疆的郡主,不顧自己的身份
,任性的在戰亂時間私自從南疆跑出來,最後被擒,成了威脅南疆的人質。在這戰爭迫
在眉睫的關鍵時刻,南疆郡主被擒,將會讓多少戰士影響戰鬥情緒,而因為救你,將會
死多少人?你對得住當日冒著生命危險送你和溯月回國的未然嗎?”
那雙滿是恨意的眼眸慢慢的垂了下去,手緊緊的捂住臉,淚水悄然的從眼眶中落下
。
“第二,是我給你的,因為到現在你還認識不到你的處境,認識不到你該做什麼!
至於之前我們的過節,若你放不開,以後自然可以找我算賬。只是現在,你必須要聽我
的!”
“為什麼要聽你的?”若雲咬著牙,甚為委屈。
“兩耳光足以讓你清醒。所以,不用我再給你一耳光提醒為什麼!”路樂樂身子往
後一揚,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雙手放在小腹上,閉眼休息。
剛才太用力了,感覺肚子有些動氣。
“花葬禮,你……”
“我叫路樂樂。”沒等若雲將話說完,路樂樂冷冷的打斷了她。
“路樂樂?!”
“是的。現在你可以說了,不過你要說快點,因為珈藍要回來了。”
珈藍返回馬車的時候,看到路樂樂靠在軟椅上快要睡著,而若雲則是一直保持著先
前的姿勢,敵意的看著路樂樂。
當時殿下安排若雲在路樂樂身邊,心裡也是愧疚當日路樂樂和他那般生氣的吵架吧
。因為放了若雲在她身邊。其實,這個舉動珈藍不是十分支援,畢竟,怎麼說若雲和路
樂樂都是泱未然的人,兩人雖然有過節,然而如果是聯合起來,到時候又出什麼岔子,
它可不想將這南疆郡主放回去。
“娃娃,馬車要現在這裡停一下。”珈藍掀開簾子將她扶起來。
“哦,就到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