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發現屍體的房間,也就是上次案件第一被害人的家中,在客廳的地板上躺著一具屍體,因為周圍還有警員在取證中,所以屍體還是和發現的時候一樣擺放在那裡。
屍體的面部朝下,四肢有些扭曲,似乎死前承受了極大的痛苦,和前幾位死者被發現的時候有一些不一樣,我注意到了屍體的右手手指並沒有和左手那樣是收縮起來的,而是伸直了指向前方。
我順著手指指定的方向觀察了一下,前方除了窗臺沒有別的值得注意的東西,正好這個時候吳勝走開去詢問一些取證的警員,我便來到了屍體的身邊仔細觀察起這句屍體來。
請讓讓,我們要對屍體進行初步的檢查。我正在檢查屍體,身後突然響起了法醫的聲音,回過頭一看,管老醫生已經帶著法醫來到了現場。
站起身來和管老醫生打了聲招呼,然後又被某個讓我耍了的女人白了一眼,我站到了一邊,等待他們對屍體進行初步的檢驗。
怎麼樣了?吳勝已經詢問過周圍取證的警員,站到我的旁邊,除了房主的指紋以外,沒有發現第二個人的指紋,就連這具屍體的指紋都沒有。吳勝很頭疼,我從他緊皺的雙眉就能看出來。
他們正在進行初檢,彆著急,逃跑的那個男人估計就是兇手,既然被人看見了樣貌,就離破案不遠了。我笑了笑,讓吳勝不要太過著急,自亂陣腳。
等待了一會,管老醫生終於完成了初步的檢驗,摘除了手套,站了起來,和以前一樣,唯一的區別是死者死前應該是被人捆綁過,雖然屍體已經被燒焦了,但是從一些細微的地方還可以看出一些痕跡,特別是衣物上留下了一些纖維。
果然,終於被我找到了突破點,這下跳樓逃走的那個男人基本上已經可以肯定就是兇手了,可以確認身份麼?
管老醫生搖搖頭,現在沒有辦法,只能確定是十五到十六歲的少年,還是等我們回去進一步屍檢才行。
這也沒辦法,我嘆了一口氣,就準備拉上吳勝離開這裡,先去樓上看看那名嫌疑人住的地方有什麼發現。
等等,這裡有字。法醫的聲音讓我和吳勝停下了腳步,立即回過頭盯著她。
只見法醫小心翼翼的把死者的那隻伸長了手指的手移開,拿出了一個小刷子,非常輕巧的在地上刷了刷,我和吳勝兩人立馬把頭伸了過去。
這個是中文?地面上的字很模糊,應該是死者死前用力在地板上扣出來的。
不對,應該是英文。我搖搖頭,仔細辨別著地上的痕跡。
OB?法醫嘗試著讀了一下,隨即她又搖搖頭,再度思考起來。
把這個先拍下來,你,還有你!吳勝喊了在遠處取證的兩個警員過來,你們把這個拍下來,然後把這塊地板完整的撬下來帶回去。
撬下來?兩名警員大眼瞪小眼頓時傻了眼,法醫更是像看白痴一樣看著吳勝,這傢伙是快給急出病來了。
是把這個字的地方弄下來,不是叫你們拆地板。我補充了一句,兩名警員這才理解過來趕忙答應,去找工具去了。
走吧!我拉起有些不甘心的吳勝,去上面看看去。
吳勝有些不情願的被拉到了樓上,樓上的情況就和我想的那樣,果然是沒有半點收穫,明知道這裡住了一個人,無論毛髮,指紋,甚至就連皮屑都找不到一個。
後續的工作只能交給了那些警員,我和吳勝準備回到局裡先去看看屋主和見過那名嫌疑人的目擊者有什麼新的線索和發現。
離開現場前,吳勝交代了華強,儘快的完成所有工作,解除這裡的封鎖,只留下那兩個房間,華強滿口答應,我和吳勝才安心的離開。
一回到警局,吳勝就急衝衝的趕往給那些目擊者錄口供的地方,我則是回到了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