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說就別說了。我開口阻止這法醫繼續向下說,但法醫搖了搖頭,深呼吸了幾口,接著向下說道。
法醫看見了在她身邊的一個同學立即就痛苦的慘叫了起來,然後拼命的用手在身上抓著,漸漸的法醫看見,那名同學用手上的指甲抓破了自己的皮,流出了大量的鮮血仍然沒有停止自己瘋狂的行為,那名同學就像是發瘋一樣,在撕下自己的面板後,居然又開始撕扯自己身上的肉,沒到一會,那名同學的雙臂上半部分就看見了白骨。
但是那名同學的瘋狂行為仍然沒有停止,他根本不管自己手臂上的傷勢,開始抓撓著自己的面部,法醫還清楚的記得,她親眼看見那名同學把自己給撥成了一個骷髏,這時法醫又開始低聲抽泣了一下,我的腦中想象著當時情景雙手已經握成了拳頭。
接著所有被注射過的人都開始了瘋狂的行為,一共三個人和法醫看見的那人一樣把自己撥成了骷髏頭。
帶著口罩的那些人似乎有些遺憾的搖搖頭,又再度到那個機器那裡開始忙碌起來,就想是沒有感情一樣。
法醫說到這裡有些激動的對著我喊了起來,你知道麼?那些人根本不把你當人,他們只是當我們是實驗的小白鼠一樣,用完了就仍那種。
看見這樣恐怖的情景,所有的人都瘋狂的拍打著培養槽的護罩,但無濟於事,那些人根本不會他們的行為,有些女生絕望的開始拿頭撞著護罩,但活動的空間太小,根本使不上多大的力氣,一切的掙扎行為都只是白費而已。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這群人再度拿著注射器走到了這些培養槽的前面,又再次注射了四個人,這次這四個就像是被硫酸腐蝕一樣,在他們的慘叫聲中,全身化成了膿水。
法醫當時已經絕望了,等到第三次的時候,終於輪到了法醫的好友王麗莉,王麗莉悲傷的盯著法醫,臉上早已經哭的不成了模樣,但是法醫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王麗莉的身體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慢慢漲大,最後被炸成了一堆碎肉。
這次他們出來的二十多名同學,此時只剩下最後的十人,或許是這群帶口罩的人員終於厭煩了屢次的失敗,最後一次的實驗,這群人居然一次性的給十個人全部注射了那種無名的液體。
也許是幸運,也是僥倖,這次的液體居然沒有出現前面三次中任何一種現象,但卻讓法醫包括所有人都失去了理智,法醫只記得,當時自己的腦中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發洩,想破壞,她最後記得就是她衝出了培養槽,同時衝出來的還有自己那十個同學。
等到法醫意識恢復的時候,她發現她拿著自己男友馬軍的腦袋,而馬軍的身體趟在她的腳下,除了她以外,所有的人都死了,那些帶著口罩的人也死了,法醫當時就崩潰了,拼命的破壞了周圍的一切,在離開的時候她破壞了洞口,又找了一塊大石永遠的堵住了洞口,在上面留下了墓碑,離開了這裡。
說完了,回去後我沒有和任何人提起過這事,警察也來調查過,我當時走出去遇到人的時候已經是筋疲力盡,我告訴他們我和同學失散了,警察也沒有懷疑,這個秘密一直藏在我的心裡,一直到四年前我上網遇到老頭他們之後,我才告訴了老頭。法醫再度擦了擦流出的淚水,我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嘆了一口氣。
不要去想那麼多了,至少你現在還活著不是麼?
是啊,一個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死去的活人,很可笑不是麼?法醫向我露出了笑容,但是我看的出這笑容中隱藏著的苦澀。
反正你活著就行了。我本來就不太會安慰人,想了半天還是隻能憋出了這句話,法醫再度笑笑,沒有在說話。
喲!你們兩人坐在這裡幹嗎呢?親親我我?我本來準備再度安慰她幾句,誰知道蔣少卿這個混蛋居然正好出現,無奈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