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戰士馬上走過去架住了那名副市長的胳膊,就準備把他往外拉,而他帶進來的一些政府的工作人員見狀立即衝上來準備制止兩名戰士的行為,同樣其他的戰士根本不會給他們機會,兩人一組的架起一個人完全的控制住了他們。
我要去申訴,我要向上面報告,你這是越權,你這是簡直是舊社會的軍閥,你這個這名副市長已經被滔天的怒火刺激的徹底失去了理智,最後開始衝著我破口大罵,並且不停的掙扎著妄圖擺脫兩名戰士的控制。
我本來還不準備理會這傢伙,不過當我聽見他隨後罵出的那些話的時候,一股無名火莫名其妙的從我的心底衝了上來。
停下,放開他。我喊住了架著那名副市長的兩名戰士,兩名戰士聽從我的命令放開了手,我走到那名副市長的跟前俯視著他,本來嚴肅的面容上陡然露出了一個讓人恐怖的笑容。
怎麼害怕了?我還以為你什麼都不怕,你現在馬上讓你的人全部撤走,我可以不追求這件事。那名副市長還以為我怕了他,居然說出這麼無聊的話。
咔嚓!一聲,我手中拿著的五四制式手槍已經被我上了膛,同時砥在了那個豬頭一樣的腦袋上,我是害怕了,不過為了讓你知道什麼叫軍事介入,我不建議讓你吃一顆子彈。
首長,千萬別開槍!杜一鳴和其他的戰士全部被我的行為給嚇住了,杜一鳴甚至驚呼,讓我千萬冷靜,不要衝動。
你給我閉嘴,杜一鳴,我讓你守住門口,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我狠狠的瞪了杜一鳴一眼,面對我的逼問,杜一鳴有些慚愧的低下了頭,如果我要真要追究責任,第一個失職的就是杜一鳴。
這位同志,你冷靜一點,有什麼事大家可以好好說。終於,這位一直言語囂張的副市長面對我黑洞洞的槍口露出了卻意,但是他根本現在就不敢動彈,只能站在我的身前畏懼的盯著我。
我不知道你究竟知不知道最近因為這個陵墓死了多少人,發生了多少事,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處於什麼目的阻止我們。說到這裡我大約停頓了一下想了想,說真的,我現在真想扣下手中的扳機,對於這種人我見的不算多,但也不算少,我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忽略這樣的官員,光是從他那肥頭大耳的模樣就讓我噁心,如果不是真怕給老頭惹上麻煩事,我壓抑住了開槍的衝動,這傢伙再得意下去我真可能給他吃一槍子,不過既然現在我們已經軍事介入,作為地方政府就應該全力配合我們的行動,但是你不但不配合,反而再三的阻擾,這要是在戰時,我完全可以有權力直接槍斃你。
我的威嚇讓這名副市長整個人都顫抖起來,兩條小腿肚子不停的再打著抖,臉色驚恐的盯著眼前我指著他的槍口。
不過,這畢竟不是戰時,也不是什麼戰場上,所以你現在帶著你的人馬上給我滾,要去哪投訴去哪投訴去,想怎麼折騰隨便你,再出現在我面前,我直接一槍斃了你,給我滾!最後的那個滾字我基本上是吼出來的,那名副市長連忙不停的點頭,接著帶著他帶來的那些政府的官員們轉身如同百米賽跑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我望著這些人狼狽不堪的背影,以及逃離的速度,看著他們的體型,真沒想到這些人雖然長的都很胖,跑起來還真不慢。
這個小插曲很快就被我拋到了腦後,我根本懶得去理會這樣的人,讓所有的戰士都該幹嘛幹嘛去,順手又再次教育了杜一鳴一頓,對於他擅自放這些人進入現場,其實我心中還是很憤怒的,不過畢竟這裡原本是他在領導著工作,所以我還是注意了一些方法方式。
杜一鳴似乎也知道自己所犯下的錯誤,面對我的斥責並沒有什麼辯解,在我訓斥過之後,他向我敬了一個軍禮,便轉身離開。
我帶著那十名黑衣部隊的戰士繼續檢查著各種必要的裝備,拽光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