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愛了;接著,她不辭千里來到了這裡找你。
“趙家是趙家我是我,一個男人如果一輩子靠著身後家族的光環活著,未免太悲哀了,實力握在自己手裡才是最實在,最穩妥的。”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些。”凌夢咬著嘴唇說道。
張逸飛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是一個男人,我必須將屬於我的人和東西保護好,為他們撐起一片天,外面的狂風暴雨將由我來承擔,不論世道多麼的艱難困厄,我要為他們支起的天空永遠是那麼的乾淨,透明;這片晴朗的天空,需要我來支撐。”
張逸飛的神情很深沉,腦海中一陣陣的恍惚。
如果當初自己展現出一點實力的話,那麼李家就不會這樣做,也不會覆滅,韓欣怡也不會回到港臺,一切都是因為自己以前的大意,因為自己的心軟。
現在他要展現出自己的實力,讓任何人,任何勢力都要忌憚。
這個世界就是這個樣子,揭去文明的外衣,這個社會終究還是弱肉強食的時代。
拳頭若是不硬怎麼可能會讓人害怕,手段若是不雷霆怎麼能夠震懾住他人呢?
凌夢輕輕的給自己擦了下眼角的淚說說道:“這片天空有許多人能夠撐起來,你何必要這樣呢?”
她不懂這個男人,這個男人渾身上下都如同一個謎團一樣,讓人猜來猜去,可卻是猜不到任何的答案。
當初醉酒之後的瘋狂,接著他戰後心裡綜合症的復發,後來燕京趙家的來人,他被刺殺的事情,以及最近燕京所發生的所有事情,僅僅幾個月的時間,他彷彿歷盡了千年的滄桑一般,額頭添了皺紋,身上添了傷痕,肩上揹負了更多的責任,使他的肩膀變的無比沉重了起來,一個才二十七歲的年輕人,被這個無情的世界逼得默默扛上這些原本他不必扛的東西,這個世界上可有人來心疼過他嗎?
張逸飛笑了笑,目光投向了窗外的遠方,遠方的天空乾淨且晴朗,一朵孤獨的白雲漂浮在天際,很近,又很遠。
看著張逸飛的模樣,凌夢黯然傷神,眼中的淚水再次滑落了幾滴。
“你說的不錯,這片天空有很多人能夠撐起來,可是現在的我確實最關鍵的一個,我不能夠退出,我若是退出或者示弱的話,將會讓我們的國家蒙羞,我可以蒙羞,但是我的國家不可以,誰若是敢讓我的國家蒙羞,我必定一刀斬之。”張逸飛的聲音很平淡,無喜無悲。
如同寺廟中的和尚一樣,達到了禪悟的境界,語氣之中雖然充滿了鐵血,但是聽在別人的耳中卻是非常的溫和。
凌夢在聽到張逸飛的話後,心頭猛的一酸,不知為何,好像是被撥動了女人心中最為脆弱的一根心絃一樣。
此刻的張逸飛在凌夢的心中就像是旋轉的木馬,坐在木馬上的兩個人週而復始的旋轉,距離那麼近,卻怎麼也觸及不到。
她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只是一個人,你能夠做多少呢?萬一哪天你堅持不下去了呢?”
“能夠做多少,算是多少吧,對的起自己的心就好。”張逸飛輕輕的說道,對於這些他並不強求,他只要盡心就可以了。
“能夠告訴我你的身份嗎?”凌夢輕輕的問道,雖然在回來的這幾天她已經知道張逸飛的身份不凡,和當年的邱少澤一樣,但是她的心中卻想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
“鴻鳴刀主,和軒轅劍主齊名的存在。”張逸飛並沒有對著凌夢隱瞞,畢竟他的身份已經開始慢慢的浮出了水面,早晚有一天都會展現在世人的面前。
“這幾十年的華夏都是我來守護,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可能退出的。”
凌夢張了張嘴,最終忍住了沒有說什麼,她只是一個小女人,一個不想讓自己喜歡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