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謀害萬安寺大師的歹人。”
“我……我不打他就是了,你快放開我!”龔會君難得服軟,主要是太疼了。
等回去後,她一定要告訴父親,要稟報太后,她要這個女人後悔現在的所作所為!
溫迎只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想法,‘哼’了一聲,把人鬆開。
突然被卸了力道,龔會君倒退了兩步,捂著依舊發疼的手腕,怒視著溫迎。
“你敢傷本郡主,等著蹲大牢,吃板子吧!”
溫迎不怕,“誰能證明我傷了你?”
龔會君把她的手腕揚起,剛要亮出傷口,卻發現那裡依舊是潔白一片,竟是連半點兒紅腫都沒有。
“這怎麼可能?”
剛剛她明明那麼疼。
溫迎道了句‘白痴’,隨後拉著南奚一起走了。
南奚也很好奇,“溫迎,你剛剛是怎麼做到的?她明明好像很疼的樣子,可是卻半點兒傷痕都沒有。”
溫迎笑著道:“這是我師父教我的,既能讓對方疼,又不留下痕跡,不過只能對付這種沒什麼本事,外強中乾的人,但凡對方懂點兒功夫,還了手,或者動用了內力,那就會留下痕跡了。”
南奚再次領會到了功夫的博大精深。
回到府衙之後,南奚找到了湯敬意:“大人,能否再提審一次張福印?”
湯敬意犯了難:“南姑娘,張福印是有軍職在身的,無憑無據,我也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去傳喚他,畢竟我雖然是京兆府尹,但到底官微言輕。”
南奚懂了,轉頭回府去找了黎卿墨。
“師父,我想見張福印。”
黎卿墨原本看到南奚提前回來還挺高興的,可聽到這句話,所有好心情立馬就消褪了。
“見他做什麼?”黎卿墨伸手把人拉了過來。
這樣的近距離能讓他不安的心稍稍穩定一些。
【因為我需要他的一根頭髮。】
“因為我想再問問他關於楊氏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找到破綻。”
黎卿墨擰眉。
需要一根頭髮?
“好,我讓人把他帶過來。”
說完,黎卿墨就安排夏睿去了。
南奚再次感受到了權勢的力量。
張福印突然蒙攝政王召喚,整個人都是忐忑的,尤其是當踏入攝政王府之後,那種緊張幾乎肉眼可見。
夏睿帶他去了前廳,讓他在這兒等著。
過了一會兒,南奚走了進來,並讓人給他上了茶水。
這般主人家的姿態讓張福印意外的同時,又有些震驚。
那日在公堂之上,他可是看見過南奚的。
原來她竟是攝政王府的人?
南奚什麼都沒說,只是繞著張福印走了兩圈,然後便用輕蔑的眼神瞥了他一眼,便轉身走了。
張福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