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溫迎原路返回,落地後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然後去了聚友成衣鋪買了兩身男裝換上。
菡萏和芍藥想伸手幫忙,卻被南奚拒絕了。
“嗷嗚!”
菡萏:“不會。”
江婉追著南懷東罵,從米鋪到首飾鋪,外邊有人路過看熱鬧還要被江婉無端吼上兩句。
“我剛剛那是在吃醋嗎?”
溫迎:“……”
菡萏正在繡荷包,聞言,騰出一隻手點了點芍藥的額頭:“你啊,總是毛毛躁躁,姑娘說想自己待會兒,咱們就緊守本分,做好自己的事情,姑娘看似平凡,卻是個有大智慧的人,看待問題比咱們通透多了,她怎麼會不知道爺有多心疼她?又怎麼會捨得真跟爺吵架生分?”
一進門就聽到了小腦斧的叫聲。
“嗷嗚!”
一刻鐘後,兩個翩翩少年郎踏進了麗江苑的大門。
【玉柔說,鸚鵡被一個貴客買走了。】
“那位貴客是誰?”溫迎問。
玉柔不愧是花魁,住的是獨棟的小院兒,房間很大,佈置的也很精心,不像風塵女子的住處,倒像是哪個千金的閨房。
在麗江苑這種地方的女子每日見過的男子無數,能看穿她們是女子一點也不難。
線索到這裡竟然斷了。
隨後又問:“那姑娘這是怎麼了?咱們要不要進去安慰安慰?”
【完了,師父真的去逛窯子了!】
平日裡姑娘只要一回來,肯定是黏著爺問這問那,爺也絲毫不嫌煩,倆人彷彿總有說不完的話,直到臨睡前才依依不捨地分開。
它又叫了一聲。
辣椒:“給你的!給你的!”
南奚有些意外被看穿,但轉念一想就明白了。
【不對,師父逛窯子我這麼難受做什麼?】
“什麼事兒這麼急,居然連輕功都用上了。”
玉柔搖搖頭:“來這兒尋歡的大多不會表露真實身份,那位貴客是頭一次來,所以我也不清楚。”
芍藥點點頭:“也對,爺那麼疼姑娘,肯定不捨得跟她吵,而且爺也不是那種會吵架的人。”
“溫溫,我先走了,明天見。”
南奚沒回她,一個人鑽進了房間,關上門,交代了一句:“我自己待會兒,別吵我。”
【嘿!這鳥還會對話!】
“師父,這鸚鵡哪兒來的?”南奚朝著屋裡問道。
【他為什麼去逛窯子?】
“我們找玉柔。”溫迎丟銀子的姿勢好像是想要把老鴇擊退,嫌棄之意不要太明顯。
【所以,那個貴客就是師父?】
南奚急急忙忙跑了,只留給溫迎一道逐漸遠去的背影。
南奚換好衣服,轉身去了雍寧院。
“可是我看到師父又不會臉紅心跳,這說明對他沒感覺呀。”
“哇,我既然不喜歡師父,卻還吃醋,這麼有佔有慾,那我豈不是個渣女?”
南南:我好渣。
王爺:渣我!歡迎來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