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著急地瞪著南奚。
南奚:“心臟看什麼東西都覺得髒,我不用仗誰都勢,也沒想攀高枝,或許對你們而言做有錢人家的外室便是往上爬,可於我而言,那叫自甘墮落,我此生要嫁人,必是正妻,且此生唯一,絕無納妾,如若不然,我寧願獨孤終老。”
話音剛落,另一個衙役走進來。
“南仵作,有人找。”
這衙役的眼色不太對勁,染著些許擔憂。
南奚沒注意,直接轉身去了前廳。
“慕容公子?”南奚有些詫異。
她跟慕容策向來無交集,這人怎麼會來找她?
慕容策穿著一身暖白色的錦袍,袖口領口繡著暗紋,墨髮束起,五官生的端正俊逸,乍一看便是陌上人如玉的翩翩公子,可那眼中的惡意和口中的言語卻破壞了這一切。
“你就是南奚?”
“長得這麼醜也好意思來勾男人,你買不起鏡子我可以幫你。”
說完就直接丟過來一袋子銀子。
挺沉的,落在地上發出一聲悶響。
“你不就是圖錢嗎?這些你拿去,夠你離開京城找個小地方好好過日子了。”
南奚:“?”
蛇精病呀!
“你嘴這麼臭也好意思出來見人,買不起漱口水我可以幫你。”
說完,南奚從懷中拿出一文錢,丟在了慕容策腳下。
看到沒,你也就值一文錢。
慕容策從沒被人這麼對待過,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瞥了眼那一文錢,眼中的怒意幾乎遮掩不住。
“你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你是在跟誰說話?”
南奚:“你才好大的膽子,我是京兆尹仵作,吃皇糧的,你一介布衣平民,是誰給你的勇氣敢來府衙撒潑?”
慕容策氣的咬牙切齒,“好一個伶牙俐齒,你就是靠的這個來勾搭我父親的吧?我警告你,我父母夫妻恩愛,他們之間容不得任何人插足,你若是識相就快點兒拿著這些錢滾出京城,如若不然,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南奚無語了。
今兒是怎麼了?
所有人都在說她勾搭男人。
她連煥顏丹都還沒兌換呢,哪兒有那個心思?
“策兒!”白氏也是聽說了外邊的傳聞,擔心南奚,這才過來看看,卻沒想到在這兒見到了兒子,還聽到了他用這麼混賬的話威脅南奚。
她大步走過去,把南奚護在身後。
啪!
“你怎麼能這麼對南南說話?”
慕容策歪著頭,眼中盡是不可置信。
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捂著臉把視線轉回來,“娘,你居然為了這種女人打我?你知不知道她對父親存的什麼心思?她勾搭父親,覬覦你侯夫人的位置,貪圖的是我們家的錢和權,你不要被她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