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就算遲到的那位來了,我看也是比不上言雪姐啦,不過說起來參加節目遲到這麼久的話真的好嗎?&rdo;陳嘉兒語氣天真。
儘管別墅裡的人都相互不熟悉,但是不管是男嘉賓還是女嘉賓都會不由自主地對長的好看的人多留意一些。
因而言雪幾人所在的沙發基本上就是眾人的焦點所在了,就連攝像機也對她們幾個格外關注。她們說的話自然也被他人聽在了耳裡。
遲到這種事情,確實不像話。
&ldo;叮咚‐‐叮咚‐‐&rdo;就在這時,門鈴聲響了。
非常默契的,坐在大廳裡的嘉賓們沒有一個人動。
不用說也知道是誰了,可是這麼沒禮貌的話,受點冷落也是應該的。
門鈴大概響了30多秒,才有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ldo;我去開門。&rdo;是那個叫簡書的女孩子,好像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對眾人對於新來的女嘉賓的排斥,她的臉上帶著很溫和的笑。
意料之中,幾道欣賞的目光從不同的方向朝她投來,背對著眾人,簡書的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ldo;吱呀‐‐&rdo;是開門聲。
接著,是女人和女人的交談聲。
&ldo;噠噠噠&rdo;,是高跟鞋踩在原木地板上發出的又脆又悶的聲音。
&ldo;我說,你們是聽不見門鈴聲還是不歡迎我?&rdo;再然後,一道嬌氣的,華麗的,囂張的聲音徑直傳來,如同一柄隔空而來的軟劍,毫不留情地,劃破眾人聽戲的耳朵。
片刻的寧靜。
&ldo;呵呵‐‐&rdo;向來脾氣暴躁的鐘原反應過來後,一把放下手中的手機,邪氣地扯了扯衛衣帽子上的白繩兒。
&ldo;新來的‐‐你是不是不知道什麼叫做‐‐&rdo;禮貌。
腦袋向後偏過去的瞬間,聲音戛然而止。
不止是他,一樓此刻恰好抬頭看向純一的人幾乎都是一愣。
誰都沒料到這位遲到的女嘉賓長的這麼出眾。
女人長相相當精緻又相當貴氣,美麗的捲髮還為她平添了一絲清純,面板更是白到晃人。
如果說言雪有富人的嬌氣,那麼眼前這人便是渾身帶著貴人的傲氣,甚至是透到骨子裡的嬌氣,言雪的嬌跟這人的嬌一比,一個在皮,一個在骨,差距不可謂不大。
&ldo;天吶,她長的也太好看了!&rdo;耳邊傳來陳嘉兒的驚呼聲,之前誇獎言雪的話在見到純一的時已經完全被拋在腦後,另一邊的言雪臉上笑容微僵,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她的指尖逐漸收緊。
&ldo;嗯?&rdo;純一望向鍾原,純黑色的細長眼線微微上挑,就像是貓的尾巴‐‐昭示著‐‐其主人的不懂忍耐。
鍾原看得有些呆了。
沒有人回答她。
&ldo;我說‐‐穿著紅色衛衣和牛仔外套,頭髮染成灰色的那位男士‐‐你想說什麼?&rdo;純一眼皮向上掀了掀,頗有些不耐煩的意味,聲音又懶又嬌。
&ldo;咳咳&rdo;江亦帶有提醒意味的清咳聲在一旁響起,鍾原才反應來,臉色瞬間爆紅。
良久,他才結結巴巴地開口:&ldo;我,我是說,就算你遲到了,你也應該知道‐‐進門要換拖鞋!&rdo;前面的聲音還結結巴巴,到後面就突然理直氣壯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