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的太陽曬得人暖洋洋的,倒是不熱。
“姍丫頭,你用的什麼擦臉的,這面板嫩的像剝殼的雞蛋。”
這位嬸子一說,其他人都看向姜姍姍,甚至盯著她那一張臉。
“之前我跟著我師父去縣城拿藥,我師父的堂妹送的擦臉的。”
擦臉的?
“一定是雪花膏,我聽說這個東西好。”
“這雪花膏可不便宜。”
“難怪我剛才聞到姍姍丫頭身上有一股香味。”
姜姍姍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
她想要說,她身上的香味可不是雪花膏的香味,而是沐浴露,亦或者是洗髮水的味道。
“姍丫頭你還不知道吧?大寶娘跑去找媒人,讓媒人給大寶介紹物件。”
“姍丫頭已經跟那一家斷絕關係了。”
“可姍丫頭終究是要嫁人,這沒有孃家人,在婆家可是要受欺負的。”
謝謝你們為我考慮那麼多。
有沒有可能,我不嫁人?
想要孩子,找一個長得帥,有腦子的男人借種?
這個時候還沒有精子可以挑選。
其實陸九淵就不錯。
可能有一點救命之恩的情節存在。
“姍丫頭這丫頭變化挺大的。”
“能不大嗎?如今一看,就知道不是姜老六兩口子生的。”
“像她親生父母。”
“那面板白的像豆腐似的。”
這開年第一天來上工,不少嬸子討論的人就是姜姍姍。
這說著說著就說到知青們了。
“姍姍丫頭這長的比女知青們都好看。”
這話很快就傳到幾個女知青耳中了。
她們可是知道姜姍姍的。
當初姜姍姍來到她們知青識字的時候,穿著打著補丁的衣服,瘦成皮包骨的模樣,可如今真的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改變。
被襯著,她們像農村人,反而姜姍姍像城裡來的知青。
“姜同志,你用的什麼擦臉的?”
第二天上工前,就有一個女知青湊上來問這個問題。
用的什麼擦臉的?
“就是雪花膏。”
還能是什麼擦臉的?
至少她做出來的護膚品,暫時還不能在大隊上曝光。
哪怕與她關係不錯的李豔麗,她都沒有打算送一瓶給對方。
雪花膏?
可是雪花膏有這個效果嗎?
他們怎麼不知道?
可是有人卻把她們對話聽進去了。
“你請什麼假?”姜大隊長看著蘭花,臉色有一些難看。
如今春耕,除了老人和小孩子,其他社員都下地幹活。
“大隊長,我想要去鎮上買一點我們女同志要用的東西。”
女同志要用的東西?
姜大隊長一臉黑線。
“半天。”
蘭花去鎮上買了雪花膏,就開始擦,還去偷瞄姜姍姍,看著她白的像豆腐似的,都恨不得自己也那麼白。
“姍姍丫頭,那蘭花丫頭,跟你有仇?”
姜姍姍搖頭,她們有仇。
還不是要怪陸九淵。
在犁田的陸九淵,望了一眼地裡搓玉米團姜姍姍。
什麼事情怪他?
他可是什麼都沒有做。
大隊上只有兩頭牛,可是整個大隊的田這麼多,這春耕每天都有人犁田,反正不讓牛停息。
這個歲月靜好,可是另一邊就沒有這麼溫馨了。
羅荷花被遣送回去之後,在家大罵方瑩瑩,很是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