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青衣去,輕輕鬆鬆的拿下這一輪比賽了。”白煙朝青衣看了一眼,輕輕鬆鬆道。
“好。”小周大夫看了一眼徐青衣,見她身姿挺拔,神態自若,眼神中充滿了自信,不知道怎麼得,小周大夫心中一定,有種此場比賽穩了的感覺。
另一邊,妙手醫館參賽的大夫也在商量派誰比賽的。
“你們看,這場我們派誰出賽呢?”此次妙手醫館派人來參加醫斗的三位大夫,是兩男一女,都是妙手醫館中堅力量。
“我看就讓鍾大夫上了。
鍾大夫身為女子,又是外科大夫,給人行針經驗比我們多,也是她擅長的地方。”催大夫提議讓鍾大夫上,顯然是對鍾大夫有著極高的信心。
“好,那就讓鍾大夫上場吧。
鍾大夫你上場比賽之時,一切以穩為主。
快則雖好,但是會忙中出錯,另外,不要被外界影響自己行針速度。
節奏按照自己快慢來就成了。”王政似乎也對鍾大夫寄予了厚望了。
“好,我知道的。”鍾大夫強壓下心中的緊張和激動,點了點頭,準備迎接接下面的挑戰。
她也知道,第一場的輸贏,事關士氣,第一場必須要贏。
青衣和鍾大夫各自上前一步,兩人目光交匯。場上氣氛緊張,觀眾的呼吸彷彿都停止了。
青衣微笑著向鍾大夫點了點頭,彷彿是在向她展示自己的友好態度。而鍾大夫則是回了一個笑容,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自信。
一青一少兩位女大夫出賽第一場。
圍觀的百姓頓時交頭接耳了,絲絲竊語了起來。
“你們說,第一場鍾大夫會贏還是徐大夫會贏呢?”
“依我看,鍾大夫贏的場面很大的。”有人看好鍾大夫道。
“這是為何?”有人也不懂問道。
“這還不簡單,鍾大夫本來就是外科大夫,她本來就擅長給人行針的,鍾大夫年紀又大於徐大夫,經驗豐富,贏的肯定是鍾大夫了。”
“就是了,鍾大夫年歲都比徐大夫長了這麼多,徐大夫能夠比的過?”
“那可不一定了,徐大夫年紀雖然小,給人看病開方厲害的不行,之前她也給我行針過了,行針手法極為熟稔,都察覺不到痛的。鹿死誰手還不一定。”有百姓力挺徐青衣道。
“走著瞧。”
“走著瞧就走著瞧。”
力挺鍾大夫和力挺徐青衣的兩方人馬頓時吵鬧了起來。
甚至有人開盤買誰輸誰贏的。
這局一下子就組了起來。
徐青衣見狀,她心中微微一動,賺錢的機會,說來就來了。
“你們既然選出第一場比賽之人,你們兩人上前來檢視行針的一百零八個穴位了。
一刻鐘之後,你們便不可以再觀看行針的穴位了。”書老翁指了指自己寫出一百零八個穴位,讓鍾大夫和徐青衣兩人上前來觀看。
徐青衣看了三遍那一百零八個穴位之後,便都熟記於心了。
見那鍾大夫還在那裡記穴位之後,她笑著朝吳縣令八人道:“我記熟這穴位了,趁著還有些時間,我去下個注了。”
徐青衣衝吳縣令八人行了一禮之後,便走到擂臺邊緣,直接衝開盤的錢老闆道:“錢老闆,我自己可以押自己贏不?”
開盤的錢老闆正是縣上開賭館的,趁著醫鬥人多,開賭盤想賺錢的。
“這自然是可以的。徐大夫你想下注自己贏?”那錢老闆聽到徐青衣這話,他微微一愣後回道。
“對!比例多少?”徐青衣點了點頭問道。
“徐大夫你的比例是一比三,下一文錢,你要是贏了,可以得三文錢的,連帶本金還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