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夫,第二場是你的強項,就由你出馬了。”第二層比賽題目一出來後,催大夫便笑著望向王政道。
“王大夫出戰沒有問題,但是不可掉以輕心的。”鍾大夫朝徐青衣他們這個方向看了看,見他們依舊一副淡定從容的樣子,這讓鍾大夫心中一緊。
甚至讓鍾大夫心中有種直覺和預感,此次醫鬥他們醫館或許要輸給回春醫館了,輸給徐青衣了。
“我們誰出賽呢?”小周大夫望向徐青衣問道。
徐青衣第一場行針,以精妙、精湛行針技藝,徹底的折服了小周大夫,以她馬首是瞻了。
“自然還是青衣出馬了。
這一戰,又是簡簡單單、輕輕鬆鬆的贏下比賽了。”白煙輕笑著道。
“要是小周大夫你有信心贏的比賽的話,你出馬也行。”徐青衣笑著望向小周大夫道。
“號脈是王政的拿手好戲的,他們必定會派王政出馬的。
號脈我可比不過王政,我出戰輸的機率很大的,還是青衣你出馬了。”小周大夫也有自知之明,他衝徐青衣襬了擺手道。
“好,就我出馬了。”當即,徐青衣往前走出幾步,剛好王政也迎面走來,四目相對。
王政見回春醫館派參賽的依舊是徐青衣,王振雙目微微一縮。
反觀徐青衣臉上露出淡笑,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
“錢老闆,你還開局不?壓我的賠率多少的?”在楊大夫準備的同時,徐青衣走到擂臺邊上,朝在組局的錢老闆問道。
“開局,我就不信你還能夠贏的了這場的。
王大夫我清楚,號脈有一手,你贏的了他,我是不信的。
你的賠率的一比二,押王大夫的賠率是一比零點五。
買定離手。”那錢老闆有些不信邪道。
“那行,我繼續押我自己贏,我和白煙一人押十兩銀子的。
先前我押自己贏,你還欠我六十兩銀子,這次要是又壓中了,就是欠我一百兩銀子了。”徐青衣笑著提醒錢老闆道。
“徐大夫你放心,我不會賴賬的,縣令爺看著,我要是賴賬,除非我這是不想在川山縣混了。
指不定,我欠你的六十兩銀子,直接只剩下二十兩銀子了呢?”那錢老闆心裡頭明白道。
“徐大夫這麼有信心,我支援她。”
“之前支援徐大夫就讓我賺錢,我繼續支援徐大夫。”
“徐大夫賠率高,萬一她贏了呢?我也跟著賺錢不是。”
“我也押徐大夫。”
“我押王大夫。”
“我也押王大夫,他年長徐大夫這麼多,不可能號脈也不過她的。”
圍觀的百姓信任徐青衣的,一個個都押她贏了,押王大夫的佔據的人數,比徐青衣少了不少。
如若這一場徐青衣還贏了,那麼她的實力、聲譽會在這些百姓心目之中達到頂峰,倒了那個時候,徐青衣的影響力將不可估量。
甚至連那些原本對她持懷疑醫術態度的百姓,也會開始改變他們的看法。畢竟,一個連續兩次贏得醫鬥比賽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被視為一個普通的大夫。
“好,你們稍等一下,我們先準備一二了。”楊大夫出這題的時候,就尋摸好讓參賽者摸脈的人。
楊大夫往後方走去,這個時候,便有人拿著十數丈的黑布,把整個擂臺的後面全部圍上,讓人看不清裡面的情況,就算在酒肆和茶樓圍觀的百姓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這邊,搬來桌椅,旁邊還放了紙墨,黑布開了一個洞,再用黑布包裹著手、手腕,從洞口之中伸出來,讓人號脈。
讓人沒法看見一絲一毫的情況,可以從手腕上判斷出是男是女是小孩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