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掌櫃,這就是我弟妹了,他們年紀還小,日後還請你多多照顧了。”等來到縣上後,放好東西,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帶著徐青平、徐青安兄妹兩人見了見周掌櫃之後。
又便帶著他們兄妹兩人,一一的拜見醫館內的大夫。
言下不言而喻,他們兩人是我們兩人罩著的,日後還請諸位大夫勞煩多關照一二,不看僧面看佛面。
醫館的大夫們都是聰明人,徐青衣和白煙親自帶著人來一一見他們,自然明白徐青衣的意思,又見這兩人是徐青衣的弟妹,也都紛紛點頭答應了下來。
畢竟,不看僧面看佛面,徐青衣和白煙兩人醫術高明,在醫鬥之中大出風頭了不說,年紀輕輕就晉升了大夫身份,今年三月還要去府城行醫。
日後她們兩人成就不可限量,他們自然是不敢得罪的,更何況照顧一二徐青衣弟妹之事,也只是舉手之勞的事情而已。
在接下來的十數天的時間當中,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外出給達官貴人看診的時候,都會帶著徐青平、徐青安兄妹兩人出去,也順便讓他們認識了一些縣城內的名流和權貴,給他們兄妹兩人鋪路。
在這段日子裡,徐青平、徐青安兄妹兩人收穫頗豐。他們見識到了縣城的繁華,在縣上的達官貴人面前也露臉了。
更重要的是,他們感受到了自家大姐和白煙的關愛和呵護。徐青衣和白煙兩人不僅教他們醫術,還傳授他們為人處世的道理,讓他們懂得了如何與人相處,如何在川山縣中立足。
.......。
靈山府,某處府邸內,暴躁咆哮的聲音傳了出來:“一群庸醫,連個失眠都治不好,還什麼妙手回春醫館,還不如回家種田去。”
單知府來到此地,便聽到大廳內暴躁的響聲,緊接著十數位大夫,有些噤若寒蟬的提著藥箱走裡頭走了出來。
這群大夫之中,不僅僅有妙手醫館的首席大夫,還有回春醫館的首席大夫,另人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竟然無法治好一個失眠之症的。
“葉大夫、錢大夫、朱大夫,王爺的失眠之症,你們沒法治好?”單知府攔下一行大夫,他眉頭狠狠地一皺的問道。
失眠之症,聽起來並不算什麼大病,想必治起來也很是簡單的,只是為何治療了幾個月了,都沒治好王爺的失眠之症,這就讓單知府奇了個怪了。
失眠之症對於王爺來說,卻是如同心頭大患,讓人寢食難安,讓他易燥易怒,他們這些人也更著吃了不少掛落了。
“回知府大人的話,王爺的失眠之症,我們已經盡力了。
按理來說,治療失眠之症,喝藥、行針、香薰等治療,都能夠奏效的。
可是,我們對症下藥下去,往往只能夠有效的控制幾天,似乎不管是喝藥還是行針下去,都會逐漸慢慢失效。突然不靈了。”葉大夫苦澀地搖了搖頭。
“王爺的病情似乎並不是簡單的失眠,似乎還隱藏著其他的病因,我們無從下手。”妙手醫館的首席大夫朱大夫眉頭微微一皺的道。
似乎也是不得其解,用藥幾天後,突然不靈了,就算加重劑量下去都不行,對於王爺這種失眠之症,也是頭一遭見過這種病症的。
“其他的病因?”單知府眉頭緊鎖,“你們可曾仔細檢查過王爺的身體?”
“當然,我們已經反覆檢查過王爺的身體,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奇怪就奇怪在這兒。”錢大夫也面露難色,“王爺的脈象平穩,氣息順暢,但是我們卻無法找到導致失眠的根源。”
“這……”單知府沉吟片刻,“王爺的身體狀況事關重大,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治療之法。你們先回去,我會派人去調查王爺的生活習慣,看看能否從中找到線索。”
大夫們紛紛點頭稱是,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