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知府大人。
你們兩人在裡頭待了這麼久,你們這是給旬王爺開方、行針治療了?”外頭等著的葉大夫,見單知府、徐青衣和白煙三人出來了之後,他上前先是朝單知府行了一禮,隨後便迫不及待的朝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問道。
“行針、開方治療了!”徐青衣點了點頭道。
“唉!你們就.....。”葉大夫一聽,眉頭一皺,本來想說些什麼,但是礙於單知府在一旁,接下來的話並沒有說出口的。
“徐大夫、白大夫你們兩人可有把握治好王爺這個失眠之症的?”出來的單知府問道。
“你們診出王爺是何種原因導致的失眠之症的?這到底是這麼一回事?”葉大夫聞言,他面色微微一變的問道。
“情志失調、火熱內擾,心火亢盛,猶如烈火燃燒,難以平息。肝氣鬱結導致情緒無法得到有效的疏洩。此外,此外王爺言語增多、活動頻繁的表現,陽氣過亢陽氣過於旺盛,使得患者無法保持平靜和穩定。
我行針行以鬼宮、、鬼窟、鬼壘、鬼路等穴位,再開以大黃、片黃芩、礞石、沉香等藥材內服,先看看治療效果,先不說能夠治好,有效果就行。”徐青衣總能夠和葉大夫說旬王爺是躁狂症,只能夠用中醫術語解釋,告訴行針和開方內容,葉大夫便知道自己開方下藥的思路了。
葉大夫聽著徐青衣的解釋,心中一動。他深知,徐青衣所說的“情志失調、火熱內擾,心火亢盛”,都是失眠之症典型症狀。而徐青衣所用的行針和開方,更是針對這些症狀進行精準治療,與他們之前的大夫開方、行針都不一樣,或許青衣治療方法對於旬王爺的失眠之症有用的。
“葉大夫,徐大夫開方和行針治療王爺可有用的?”單知府想知道結果問道。
“有沒有用我不清楚,但是青衣行針和開的藥方,與我們之前都不一樣的。
或許對於王爺的病情有用,或許沒有用也說不定,這些都難說的。
先看前幾日的治療效果再說了。”葉大夫心中也沒有底道。
因為旬王爺的失眠之症太難搞了,前期用藥、行針下去都有用的,後面用上幾天就不行了。
甚至到最後,無論改什麼藥方、行什麼行針,一點都沒有效果,似乎是王爺的身體已經對所有的治療產生了抗性。
“哎,旬王爺這病,真是讓人頭疼。”單知府也知道旬王爺這個情況,他也長嘆一聲,心中也是充滿了無奈。
他身為知府,自然明白旬王爺在皇上以及太后娘娘心目中的地位,若是王爺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這知府恐怕也難辭其咎。
葉大夫點點頭,道:“是啊,王爺這病,我們已經是盡了全力了。只希望青衣的治法能夠有所成效,否則……”
他沒有說下去,但兩人都明白,否則的話,他們面臨的將是無法承受的後果。
葉大夫看著知府焦慮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陣嘆息。旬王爺的身份尊貴,一旦有個什麼閃失,他們這些身為臣子的人,必然會受到牽連。而且,旬王爺一直深得皇上的寵愛,若是他有個三長兩短,皇上和太后娘娘的怒火,他們這些小小的知府和大夫,又如何能夠承受得住?
.......。
“你們這是住在客棧?待會讓醫館的學徒把你們放在客棧的東西取回來,我安排你們在醫館後院住下。
今日川山縣的周大夫他們還在的,他們明日就啟程回去了,你們看看在川山縣還有什麼事情要交代的,和他們交接一下。”出了旬王府之後,葉大夫心情都鬆快了很多,他領著徐青衣和白煙兩人往醫館的方向走時,一邊交代徐青衣兩人道。
“行,就聽葉大夫你的安排了。
日後,我們在府城行醫,葉大夫你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