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梔覺得陸鋮獨斷專行,搞大家長那一套,明著是問她的意見,其實什麼決定都替她做好了。 她憤憤地朝陸鋮脖頸上咬了一口,陸鋮只覺有些吃痛,隨後將人摟得更緊了,像是要將盛南梔融進他的血肉裡一般。 她有些害怕地鬆開口,心裡罵陸鋮是個瘋子。 以前從未看出來哥哥還有這樣的一面,小聲道:“壞人!” 陸鋮捏了捏她的指腹,“這件事解決完,還有一件事沒有解決,既然梔梔想不出懲罰什麼,便讓哥哥來。” 等她再反應過來時,她的臉已經陷入柔軟的床鋪了。 她從未知道那檔子事的花樣竟有如此多,她哭著說受不了,想要面對著哥哥,不想什麼都看不見,她害怕沒有安全感。 陸鋮將她轉身過來,盛南梔又覺得後悔,哥哥衣冠楚楚,就連表情都沒怎麼變。 而她聲音嬌得自己都聽不下去,臉上一定滿面潮紅,一時有些羞怒,用腳踹了陸鋮一腳。 皎潔的月亮懸掛在天上,這次它給星星們也扯了一片烏雲。 …… 直到早上,盛南梔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被陸鋮抱去洗澡。 盛南梔困得在水中都睡著了,男人很仔細小心地洗乾淨後,擦乾身上的水珠,給她抹上桂花味的香膏,才又將人抱回床鋪上。 床早就被僕從收拾乾淨,盛南梔一沾上柔軟的棉被就陷入昏睡。 經過一整天雨水的灌溉,她眉眼間都帶著一絲被滋養過的嫵媚嬌俏。 陸鋮垂下眼眸給她揉了揉發酸的後腰,又輕輕給人上了藥,突然房門被敲響三聲。 阿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主子有急報。” 陸鋮淨完手,便起身向外走去。 守在外間的僕從見自家主子走了,心中都鬆了口氣。 主子哪裡都好,給她們的待遇也好,可就是長得太兇,不敢靠近。 那個小侍女面紅耳赤地和另一個小侍女道:“大人真真是有些厲害,小姐在屋裡都叫一晚上了。” 另一個小侍女點頭,“我剛剛進去送東西時,見小姐喝水都是大人嘴對嘴喂進去的,當真是恩愛。” “大人長得如此俊美,身體還如此好,不虧!” “去去去,你少說兩句……” 待盛南梔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了,她整個人腰痠背疼,像是渾身被車碾過一樣,尤其是那雙腿,碰見地就直髮軟。 盛南梔這才明白,陸鋮為何如此篤定,她再也不敢逃。 如此這樣誰還敢逃跑。 她現在便是聽見逃跑兩字,腳都發軟發抖。 今日小桃被允許過來伺候盛南梔,主僕見面差點沒痛哭流涕。 小桃看見盛南梔就哭道:“小姐若是以後還想跑,便帶著小桃,我的小姐這一遭都瘦了,小桃心疼!” 盛南梔本來也是眼淚汪汪的,聽見小桃說瘦了,眼淚都憋了回去。 她逃跑的路上可沒瘦一點,天天跟著韞韞吃野味,如今她瘦了,到底是哪個罪魁禍首她心知肚明。 陸鋮到了書房,就見暗衛拿出一封信,“裡面是二皇子貪汙腐敗,用劣質材料建築皇家陵園的證據,不僅如此二皇子流連煙花巷柳,還染了病。” 他接過信,嘴角微勾,“皇帝是個不中用的,生的幾個兒子也是不中用的。” 如今三皇子貶為廢人,二皇子也不成氣候,便只剩一個大皇子尚有看頭。 楚淮昱那便看看是你先一步,還是我先一步了。 “大人是否要將證據交給陛下。” 陸鋮抬手,語氣淡淡,“先不用,讓他們再鬥一段時間,就當看個樂子了。” 第二日下朝後,謝子卿走到陸鋮身邊,大聲道:“鋮哥兒一會喝酒去?” 一旁的古板的大臣搖搖頭,捏了一把又白又長的鬍子,輕哼一聲,“有辱斯文!” 這算是兩人之間的暗號,表示有事商談。 到了醉金樓二樓的包房,謝子卿才鬆了口氣,剛準備說事便看見陸鋮的眼睛微紅,“鋮哥兒你這幾日沒休息好啊?” 陸鋮拿過瓷杯喝了口茶,搖頭道:“有幾日沒睡了,將梔梔找回來後補了公務,幕僚那邊也有一堆問題要落實解決。” 謝子卿點頭,嘴還是忍不住賤賤道:“那你還是注意些,畢竟你比梔梔大五歲,小心身體熬不住,以後讓梔梔守寡,漂亮的小寡婦招人稀罕。” 男人一記眼刀,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