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戰神的帶鉤怎麼會在我這裡?”君若答得理直氣壯。帶鉤既是司沐的隨身物飾又是靈器,上一回是誤會,怎麼還來問她要?
“若姐姐,剛剛我沒說完,司沐戰神把你放在床上後,你拽著司沐戰神的帶鉤不放。”南星這回沒有演了,拽著人男子的腰帶,他可沒臉演。
君若果然在枕頭上看到了帶鉤,造孽啊!
“多謝司沐戰神了。”一隻手自紗幔後伸了出來,墨色的紗、玉色的臂,芊芊素手拖著他的帶鉤,還有昨夜......司沐只覺得胸臆間燃起了一把火,星火燎原,司沐有些渴,喉結上下滾動,只含糊發出一聲“嗯”。
司沐回到房間後,連喝了好幾口水,他喝得又急又兇,好似因久旱而龜裂的土地遇上一場甘霖,但終究是杯水車薪,司沐只得坐在貴妃榻上打坐修煉。
昨夜,司沐是最後一個去天池的,溫泉水於司沐的傷有益處,他有意藉此療傷。侍女正在臺階上打盹兒,修煉時以真身最佳,他捏了個訣,在周圍設了結界,以防他人打擾。
司沐之前修煉被自己硬生生叫停,反噬了心肺,他的狀態很差,不然不會在君嶼挑釁他後甩袖離去,一定會打到他閉關為止。他的喉間充斥著血腥味,再加上繚繞的霧氣,讓他忽略了那一點若有似無的梅子味。
司沐褪去衣衫,將自己納入溫泉水中,開始修煉。修長有力的雙腿幻化成魚尾,他靜心凝神,魚尾流瀉出七彩光芒,修煉到關鍵時候,魚尾上傳來異樣的感覺,像是有人在用指尖撩撥。
司沐睜開眼睛,就看到君若從水裡鑽了出來,她的臉色坨紅,眼神迷濛蘊著霧,海藻般的長髮散在水面上。溼漉漉的薄紗緊貼著她曼妙的身姿,肩頭嬰兒似的粉。
司沐覺得此刻應該閉眼,但一顆調皮的水珠拽住了他的視線,水珠劃過君若的頸側,落在她的鎖骨上,鎖骨上本就蓄了一池春水,水珠落下,春水搖曳了一霎,滑過細膩緋紅的肌膚溜進了她的小衣,留下蜿蜒旖旎的水線。
司沐閉上眼,眼前似有無數的水珠,盡數溜進了小衣,水,更熱了。
司沐不能動,耳邊水聲嘩嘩,君若潛進了水裡。她的指尖撫上了魚尾,她的動作很輕,帶來絲絲戰慄,她好像很喜歡他的魚尾,一寸寸撫過,像是攻城掠地的將領,而他丟盔棄甲,每一寸鱗片都軟得像一灘水。她甚至去撫摸他的尾鰭,先是用手指,再是將他的尾鰭攏在掌心。
一聲喟嘆,司沐羞恥地咬住唇,睫羽同尾鰭一般顫抖,他不願承認,那是他發出的聲音。
君若一路攻城掠地,摸到了他的腰腹,不滿地嘟囔了一句,依偎著他沉沉睡了過去。
他聽到了,她說,硬邦邦的,不喜歡。
半個時辰之後,司沐吐出一口濁氣,緩緩睜開了眼睛,天知道這半個時辰,他是怎麼熬過來的。
司沐低頭去瞧依偎在他胸口的人兒,她應當在做夢,不時呢喃著什麼,唇瓣似有若無地親吻著他的腰腹,她的長髮也如同主人一樣,帶來絲絲酥麻的癢。
司沐撩起她耳際的長耳,對著耳後烙下一吻:“君若,你得對我負責。”
君若的耳後閃過銀芒,藍紫色的魚尾隱入皮肉裡,司沐的耳後也是一熱,一抹藍紫色一閃而過,他擁著君若許久:“君若,我可把命給你了,不要負我。”陌了,又補上一句,“如果你開心的話,負了也沒關係的。”
此術名“月鮫”,能感知君若的心緒起伏,關鍵時刻,可代替君若去死。
君若睡了一覺,沒有清醒,反而發起了酒瘋,司沐幫她扣扣子,她解,扣兩個她解一個,司沐的臉都快淌出汗來。
一開始,司沐是揹著她的,誰知道,她一手拽住他的頭髮,一手拍著自己的屁股,嘴裡威風凜凜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