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才英啊陳才英,何必如此呢。皇權至上的絕對君威不可冒犯。
董筌啊董筌,將令軍行,看來還是少年入營,治不了老油條。
池釋啊池釋,連他都不會支援那五人留在我身旁,又會堅定不移追隨我嗎。
我就騎著馬兒,在馬背上無趣地沉思著一些不太重要的事,又很快到了夜晚。
出了森林,前方又是哪座城呢……
池釋對我的態度冷淡多了,一路上倒是同董筌並肩騎行在我的眼裡兩人親絡極了。
就如我所願,這兩個大男人因一口酒就成了好兄弟了。池釋:“董大人,此次多虧大人相助。”
董筌拿著池釋的酒壺,一口酒在口中嘗甘甜在下肚,剛想說話卻被餘味燻了,滿口都是酒氣。“池大人,我不敢居功,軍中弟兄為國為家護國護家,要謝就謝他們。”
池釋點頭,把酒壺搶回來。一搖一晃聽聽酒水還剩多少。他掂量著,用衣袍一擦,接著喝個盡興。
董筌邀我下馬,去一地偏僻處。從懷裡拿來圖紙,一手拋給我。他說:“走官路嗎???”
他的意思是由我出面,指揮回去的路? 官道萬萬不可走,難道繞小路回去?
滿肚廢話開始:“我林杳什麼時候怕過?” 切,區區刺客,也配來攔路?
“嘉章侯,不走官路走什麼路?鄉間小路還是一條花路?” 管牛路馬路還是鹿路,本宮還非要高調做事高調做人。
“您老今日出恭了嗎?” 董筌震驚,支支吾吾說:“拉了。” 立刻黑臉,板著臉再也沒有笑了。
“你走!!! 不許任何人靠近!”
我對月光下的水坑一照,看自己狼狽的樣子,討厭這個模樣了。又忽然覺得,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仙女兒哎。
讓董筌離開,不是要拉屎。只是想光明正大的放個屁。“噗~噗噗~噗~噗噗噗~噗” 噦,暢快!
樹林那頭,有人鬼鬼祟祟出現。是董筌特地回來告知一聲:“那個,娘娘,您沒帶草紙哦。”
“不是?董筌你有沒有羞恥心啊?我放個屁你還要回來聞?叫你走就走,耳朵是不是聽不見啊哈,把我的話不當一回事是吧,能不能一天天的別煩我啊。”
“拉屎沒帶紙怎麼了,我吃了還不成?”
董筌驚慌,雙手證明句句是真。掉落了一地的草紙是物證,他只是回來送廁紙的。
嘉章侯心中的夫人:吃屎?
我心中的郎君:無恥?
董筌蹲下來收拾著一片片的落紙,一聲不吭。我心虛,默默承受來自他的攻擊。
我溫柔點說話,靠近未來的郎君:“本宮告訴你,就算是本宮每天拉一百次屎,你還是要娶本宮。”
董筌苦悶,眼皮眨個不停。“每天拉一百次屎的娘娘,您踩到我的手了。” 他左手落在樹根邊,那裡確實還是一張廁紙,就在我、的、腳、下!
同時,還是這位侯爺的貴手!
慚愧的心靈與呆滯表情:“公子,萬萬沒想到居然如此,要是早知如此,便不會如此。”
磕頭一跪,委屈巴巴的說:“饒了奴家吧。”
董筌無奈接受了跪拜之禮,笑道:“翁主娘娘,您怎麼與外人說的不一樣啊。” “原來,燕京裡最金貴的宗女也食人間煙火啊。”
我翻了個白眼,這小子一點都不神秘不高冷了。這事就這麼好笑,都放下臉皮來求他了,要是敢亂說…… 嘿嘿,就每天喂他一百次瀉藥。
董筌顧及著時辰,催促著趕路。“再不走,咱倆名聲都臭了。”
“走吧走吧走吧,”的確,還不知道會傳出什麼緋言。
“嚶嚶~嚶~嚶嚶嚶”嬰兒陣陣啼哭聲,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