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長，你認識姜凡不？”
茶餐廳裡。
齊海晨看著對岸的程虞說道。
“我說你那麼閒請我出來喝茶幹嘛……你是說姜凡吧。他不是我們的同學，前些日子才見過。十年沒見，高大帥氣了，還有了孩子。”
程虞回應。
然後自顧地吃著飯。
反正齊海晨請客，她就不客氣了。
“我最近升職了……是姜凡給我舉薦的！”
齊海晨自顧道。
“哈？姜凡有那個本事……”
程虞詫異。
之前見到姜凡，也沒說那麼厲害啊。
不過想到姜凡之前送回去的朋友，也是有那個可能。
畢竟怎麼說呢，姜凡也沒說自己有什麼朋友之類。
“你也不知道啊！”
齊海晨還以為程虞知道。
“我沒問……現在我可以聯絡他問一下情況！”
程虞拿起手機。
打給姜凡，詢問一下情況。
這會兒姜凡正在忙活著收拾碗筷，並沒有接電話。
等程虞差不多吃完的時候，姜凡這才打了電話過來。
“班長，罕見啊……”
姜凡調侃道。
“我只是好奇問你一件事……”
程虞解釋。
“問就是……”
姜凡將茶給泡好。
安心接聽電話。
“老齊的事情……是你的手筆不？”
程虞問道。
“算是吧……我朋友問我合適的人選。剛好裡面有他，我看他的履歷和其他的都很好，就選了他！”
姜凡爽快回應。
“你這真夠義氣……”
程虞笑道。
姜凡這朋友真厲害，估計是公司老闆那邊的朋友了。
“也不是夠義氣，如果他表現不是足夠好，即便是我提了也沒用……也是巧了。這也不算什麼，我也是受人所託而已！”姜凡淡然道。
並不覺得齊海晨非要特意感謝。
“老齊是覺得……他能力不足以應付那個位置！”
程虞輕嘆。
“不至於，我聽說他在那個位置做得很好……你不用套我話，我知道你什麼意思！”
姜凡淡定道。
班長的小伎倆，姜凡還是知道的。
“咳咳，你怎麼發現的？”
程虞汗顏。
姜凡好像就是在她身邊一樣，輕鬆拆穿她的小把戲。
“這不是很簡單，我們之前認識的時間，你不會忘了吧！”
姜凡平淡提醒。
“哈哈……看來你很瞭解我！”
程虞尷尬一笑。
“也沒什麼。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你讓他別有什麼心理負擔。既然到了這個位置，做好自己的本分就好！”
姜凡囑咐。
“可是他肯定不是那樣想的……不過你那個朋友到底是什麼人？”
程虞八卦地問。
“下次再說吧！”
姜凡不好說明。
主要是方紅怡還沒說可以說明情況。
還是不要說為妙。
“行……有空一起出來喝茶啊。你太神秘了，也不出來找我喝茶。”
程虞吐槽。
“忙啊……帶孩子。等哪天有空去一趟城裡再說！”
姜凡也想過去。
不過大部分時間姜凡都是在村子裡。
倒也不必那麼著急。
“忙……大家都沒時間啊！”
程虞輕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