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空了下來。
但估計過幾年，也會有下一個姜凡出現。
可再也不是原來的姜凡。
不過更替也是正常的，每段故事都有結束的時候，她也該回到原來的生活軌道。她本意是繼續留在軍中，但是陳老頭知道她心願未了，所以讓她回去。
現在想想，陳老頭其實說得很對。
她心思一直在這邊，繼續做任務也不行。
也就是因為奶奶的事情，那一次執行任務她失誤了，但是還好身體無恙，可卻也躺了那麼久。無論現代醫學多麼厲害，她就是留下了後遺症。
無法再執行任務。
這是白芷很無奈的一次。
她很想繼續向前，可是身體卻是不允許。
“狼風有很多課程，其中也包括心理課。你這是沒有好好學習！”
姜凡認真道。
“若是我能保持好情緒……或許也不會這樣。我其實是不好意思繼續打擾你，跟瑤瑤在一起，我也忘記了好多事情。看著你女兒，我彷彿想起了我的小時候，我可沒有那麼快樂。都是為了成績努力學習……”
白芷無奈道。
那時候的她還是不懂事，只是單純想要父母親高興。
但是後來即便是她拿到了第一，好像也沒什麼意義。
一切開始改變了起來。
最後也就是高考成績還不錯的情況下，依然選擇去軍中。或許只有在軍中，她才可以徹底擺脫家庭的枷鎖。
她並不想一輩子都做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
這是很難得的機會。
“聽起來還不錯！”
姜凡淡然道。
“我差點忘了，你比我還要慘一些……不過你有疼愛你的四叔，他們看著你長大。你的成長，某種程度來說比我好！”
白芷認真道。
畢竟姜凡沒有她那麼多煩惱。
“我們都無法定義其他人的生活，既然你這樣認為，我也無話可說……打算什麼時候走？”
姜凡問道。
“等會就走。我並不喜歡離別……你告訴瑤瑤，我只是走一會兒。以後會回來的！”
白芷囑咐。
“瑤瑤並不喜歡謊言……還是照直說就好！你這樣她反而不高興，而且你只是回去鎮上而已，又不是見不到面！”
姜凡認真道。
“但是我們的日常估計不太一樣，我一個人會比較懶散，不會跟你一個時間出現！”
白芷解釋。
“好！”
姜凡不多說。
“謝了！”
白芷很是感激姜凡這幾天的幫忙，她也是穩定了情況。
將白芷送到她租房子的地方，姜凡跟她告別。
“其實在某一刻，我很想做瑤瑤的新媽媽……不過我怕我拖累你。畢竟我這身體，實在是扛不住，而且這是我一廂情願。若是我們再早些預見，那該多好！”
白芷遺憾道。
“這個世界哪有那麼多早遇見！不過是遺憾罷了！”
姜凡淡定道。
讓白芷不要多想，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多說。
“先回去吧，瑤瑤在等你！”
白芷提醒。
“好，有什麼事給我電話！”
姜凡會意。
跟白芷告別。
最後，姜凡也只留給白芷一個背影。
車子也消失在馬路盡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