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千年之前……”
姜凡正在開車，手機響起。
他正在專心開車，隨手按下了方向盤上的接聽鍵。
這樣可以更好地接聽電話。
“喂……”
姜凡沒有看是誰的來電，自顧道。
然後繼續看路。
完全沒有耽誤事。
“昨晚……我喝多了！”
葉冰瑩說道。
“沒事……你大忙人。偶爾爽約是沒問題的！瑤瑤也在這裡，我先停車……”
姜凡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看向身後的瑤瑤。
“瑤瑤！”
電話裡。
葉冰瑩激動地說。
“媽媽？”
聽到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瑤瑤小心翼翼地問。
“媽媽好想你……”
葉冰瑩說道。
“媽媽一點都不想我……說好了過來找我。現在也不過來！”
瑤瑤冷哼道。
對媽媽這一套已經不感冒。
“媽媽是有苦衷的……”
葉冰瑩想好好解釋。
“苦衷就可以不來看我了？”
瑤瑤反問道。
這下。
葉冰瑩被問住了，居然無法反駁。
的確，她要是狠下心過來還是可以的，不過這樣做的後果就是之後需要一些時間去重新去處理一些事情。
站在某些角度來看，這是最不理智的做法。
也是她最不想做的事情。
“爸爸……我打完電話了！”
瑤瑤說道。
這下。
姜凡才拿回手機。
剛才開始的擴音，所以葉冰瑩說的事情姜凡也聽到了。
瑤瑤的哭訴很正常，畢竟都說好了的事情臨時爽約，這會讓孩子失去一些信任感。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沒有了之前的情況。
“你也聽到了，這並不是我的問題！”
姜凡說道。
“我知道……”
葉冰瑩一直都清楚，姜凡沒必要離間她和瑤瑤的關係。是她一直太忙了，跟瑤瑤相處時間太少，再加上之前答應了卻又沒有做到。
這是她的失責，她願意接受懲罰。
可是她並不想就這樣……
“你應該要上班了！”
姜凡提醒。
“差不多是要過去……晚上再聊！”
葉冰瑩在姜凡的提醒下，直接結束通話電話。
“媽媽都不願意跟爸爸多聊幾句？”
瑤瑤看著爸爸疑惑道。
“媽媽有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生活……跟我們不太一樣。”
姜凡抱著瑤瑤說。
“可是……媽媽也不能答應了不算數！”
瑤瑤喃喃道。
“大人們的世界就是這樣……有時候說好了未必可以做到。”
姜凡輕輕拍著瑤瑤的後背說。
“爸爸，我們還是快些去賣菜……媽媽那邊我已經不在意了。以後我們好好生活！”
瑤瑤拍著爸爸的肩膀安慰道。
看起來似乎是姜凡更受傷害。
姜凡哭笑不得。
沒想到居然被瑤瑤安慰了。
將瑤瑤重新放到安全座椅上，姜凡繼續出發。
來到鎮上。
大莊已經在等候了。
“今天似乎來得有些晚了……”
大莊自顧道。
“打了個電話……路上聊了一下！你那邊有事？”
姜凡問道。
“不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