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牢外,聽著裡面雌蟲壓抑的悶哼聲,鞭打的聲音,還有雄蟲囂張的咒罵聲。 艾米副官眉頭緊皺,不過一隻手還是溫柔著輕拍著懷裡的一隻小蟲崽,小蟲崽緊閉雙眼。 小手緊緊拽著雌蟲的衣襬,眼圈微紅,在睡夢中時不時還打個嗝,小嘴也是時不時說著夢話,“雌父,放開我雌父。” 感受到懷裡幼崽在夢中還是十分不安甚至是微微顫抖著身體,艾米也知道幼崽是被這事給嚇到,一邊輕拍幼崽薄弱的後背,一邊喃喃道:“小羽乖,會沒事的,會沒事的。” 眼睛始終死死盯著光腦,就怕錯過什麼別的訊息。 “這樣下去不行,艾米,庭審時間快到了,到了裡面就真的來不及了。”康爾副官疲憊的靠著牆邊,微低著頭,輕聲喃喃自語道。 艾米深深吸了口氣,頭也沒抬,“別衝動,這帝牢外圍都不知道有多少自衛隊在巡邏,憑我們幾個半成的機會都沒有,只會害了中將。” 道理誰都懂,誰都不想這樣,問題是...... “我們在外拼死拼活,這群該死的雄蟲在這作威作福,我們雌蟲就活該被他們隨意羞辱打罵嗎?”聽著裡面越來越惡毒的咒罵聲,康爾終於是無力的蹲坐在地,眼神都是茫然,似乎是在問艾米又像是在問自己。 “不可能的,我們軍雌本身就不受雄蟲喜愛,何況,特亞安還是一隻A級雄蟲,有那隻雄蟲會冒這個險。” 就在都要絕望的時候,光腦終於在艾米的眼前“滴”了一聲。 像是捉到最後一根稻草一樣,艾米就怕又是之前那些幸災樂禍什麼要中將為奴,要中將接受冒犯雄蟲受到該有的懲罰,甚至有的還要求開直播,直播中將受刑過程以供取樂。 穩住心思,和站起身的康爾對視一眼後,有點顫抖的開啟了光腦,“你好,我是安子言,具體的可以瞭解一下嗎?” 艾米激動的看著光腦上的資訊,又確認了好幾遍,確認這次真的不是那些幸災樂禍的資訊後,感覺著心情和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只希望這次是好的。 康爾看著艾米還一副沒徹底回神的樣子,乾脆把光腦搶了過來,急忙回覆道;“閣下,請問你想了解什麼?” 安子言看著對方的回覆思索了下,“我想了解了中將的家庭關係,還有資產?” 雖說剛剛帖子上已經有介紹航墨中將的基本情況,不過家庭情況裡面沒有介紹,他可不想接個麻煩回去,至於資產畢竟不是有人說還要賠償不少給那個什麼特亞安雄子嗎。 本來有點激動的艾米和康爾只感覺像是一盆涼水從頭澆到尾,中將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冒著生命危險一點一點打拼起來的。 後面並沒有什麼大家族支撐,不然這次也不會鬧到這個地步,只能網上徵婚碰運氣。 看了看懷裡因為吃了助眠藥的關係還在睡眠狀態的雌蟲幼崽,幼崽並不是中將自己生的,是中將犧牲了的下屬的蟲蛋,蟲蛋的雄父嫌棄幼崽是雌性,想送出去。 被中將得知後,半路付出了不少代價給攔截了下來,後養在了他名下。 因為幼崽還小,還無法自己穩住精神海,需要雄蟲的精神連結幫忙穩住精神海,不然等級會隨著幼崽的成長慢慢下降,而且需要的睡眠時間也是越來越長。 不過這對雄蟲來說是十分耗神的,特別是等級越高的幼崽,所耗費的精神力越高,所需要的恢復時間也就越長。 而且因為這次事件,中將還要面臨一筆鉅額的賠償款,身家可以說是直接縮水一半。 而且本來都快可以晉升上將,上將就擁有自主選擇的權利,可惜剛好在節骨眼上碰到這事。 本來看這個叫安子言的雄蟲態度這麼好有禮貌,以為是之前就對中將有好感的,只是接觸不到,所以詢問的口氣也是客客氣氣的。 不然就其他雄蟲那個不是囂張跋扈的,原本激動的心情又在一次冷卻了下來,兩蟲都感到有點垂頭喪氣。 “唉,這個雄蟲閣下只能希望要求不要太高。”康爾耷拉著肩膀有點沮喪道,不過這情況他自己都不相信這雄蟲會要一個不止有拖油瓶,還是一隻有前科的蟲,不過還是把基本情況整理好發了過去。 等了一小會看對面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