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著腹部一小塊印記,看著他的眼神有迷茫有失望還有半分委屈。 看著雌蟲那委屈的樣子。(不是從哪看出來的)安子言一急,“不是。” 可惜還沒說完就被雌蟲打斷了,“不是?難道雄主你該不會是不行還是不會吧!”看著雄蟲越睜越大的貓眼,雌蟲輕飄飄扔下了一個炸彈。 而此時的安子言,腦中只有“不行不會”四個大字在迴圈播放,從而聽不出雌蟲話中癮含的戲謔。 男人哦不雄蟲,怎麼能被說不這個字呢!這個是羞辱大大滴羞辱! 安子言乾脆眼一閉心一橫,直接撲上了站在面前的雌蟲。 順著雄蟲的動作,航墨手摟上了雄蟲的小細腰,旋轉了下身體倒到了身側的大床上。 感受著雄蟲埋在鎖骨處正毫無章法啃咬著所帶來的刺痛,航墨卻心情極好,雄蟲動作越是生疏,也代表著真的和他剛剛所猜測的一樣是第一次。 突然啃咬著的雄蟲洩氣般的埋在了他的肩膀上,小小聲的嘟囔道:“好吧!我的確不會,但我不是不行我非常可以。” 聽到這話,航墨實在忍不住悶笑出聲。 聽著耳畔雌蟲低沉的悶笑聲,感受著聲脈的震動,惱羞成怒的安子言懲罰性的咬上了雌蟲的喉結,不過動作很輕很輕,不像是懲罰反而更像是調情。 雌蟲把骨節分明的手安撫性的放在了雄蟲的脖頸撫摸著,一邊輕聲的安慰,“沒關係,雄主,第一次不會是正常的。” “那雌君你也是第一次嗎?我感覺,你好會哦!” “傻蟲,我就你一個雄主,難道還能有第二次。” (好了,拉燈,後面的大傢伙自己想象)喜歡撒嬌雄蟲最好命()撒嬌雄蟲最好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