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那雌父,我什麼時候才能進入少年期啊。”小航羽語氣有點低落的說。 “這個雌父也說不準。”結合今天所發生的事,航墨也大概猜的出幼崽怎麼突然對長大這麼渴望,不過正是因為知道,他也對幼崽更加心疼,這個階段的小崽子其實本該是無憂無慮的階段,可惜,生長環境的不允許,誰也逃不過去。 “好吧。”聽到雌父意料之中的答覆,小航羽徹底軟下的身體趴在了雌父懷裡,其實對於今天的事,他感覺還是挺對不起雄父的。 以前沒有直面面對過什麼危險,今天的他才徹底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的弱小,所以才急於渴望長大。 畢竟對於從小接受過教育的他來說,只有雌蟲保護雄蟲,沒有雄蟲保護雌蟲的說法,還好今天沒出什麼事,不然他會對自己感到很失望的。 看著幼崽沒精打采的樣子,航墨也沒方法,只能安撫的摸了摸幼崽的頭,其實任何幼崽在面對今天的事結果都不會有太大的改變,畢竟力量差距太大,幼崽期的雌蟲崽對於成年期的雌蟲來說,就是螞蟻對大象的區別。 毫無反抗力就是了,而且幼崽期的雌蟲崽也無法接受什麼實戰性的訓練,只能接受理論性的教育。 因為處於幼崽期的幼崽,骨骼都還在成長不好接受什麼強度訓練,怕對長大後有什麼影響就不好了。 只有到了少年期才會慢慢接受一些比較有實戰性的訓練,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得看成年期就是了。 “別急,現在我們有雄父的精神連結了只要我們的小航羽每天都乖乖吃飯,積載力量相信成長期很快就會到了。” “好吧,也不知道還要多久才能進入成長期,真希望明天就進入啊!” 看著一臉異想天開的幼崽,航墨也沒有去打破,“快了快了,我們先去洗漱吧!洗完趕緊去睡覺吧!” 幼崽期的幼崽,不管是吃食還是大量的睡眠都是在積載著成長期所需要的力量,而成年雄蟲的精神連結則是穩定精神海,只能說一個是身體需要一個是精神需要,兩者是相輔相成的關係,對於幼崽的成長來說缺一不可。 而在外慢慢踱步的安子言,對於父子這一談話毫不知情。 盯著面前毫無動靜的石頭,看來還是不能太貪心,感覺走得差不多的安子言,乾脆坐了下來。 伴隨著微涼的清風,懶洋洋的躺在草地上,手有一下沒一下的點著漂浮在面前的東西。 而面前透明的精神力絲線也是乖乖的纏繞在了雄蟲的手指上,毫無脾氣的隨便雄蟲揉搓著。 ...... 看著正襟危坐的雄主,航墨始終想不明白怎麼他家的雄主和別家的這麼不一樣,他有那麼可怕嗎? 雌君大人,咱有話直說好嗎?這麼一直盯著真的怪可怕的。 本來剩下他倆蟲的時候他就莫名緊張,只能以看光腦來轉移注意力。 誰知道他家雌君大人,洗完澡出來,把自己打理好之後,就一直看一會光腦然後時不時瞄他一眼,到了後面就慢慢演變成一直盯著他。 其實航墨光腦上的介面就是下午安子言勇救雌崽的錄屏。 要是其他蟲看了可能真的只會認為是安子言運氣太好,每次都險險躲過,而達克倫則是那個連路都走不好的倒黴蛋。 結合之前所說的返祖情況,還有錄屏裡達克倫在摔倒前總會稍微卡頓一下下,時間非常非常的短,不仔細多看幾遍可能還看不出來。 根據這些不太平常的情況,他大膽的猜測大機率和他這雄主脫不了關係。 而且主要也是他昨天有現場看到,錄屏終究比較遠,細節方面還是不太清晰。 不然,這段錄屏他早動用力量給下架掉了,不然被心思靈敏的蟲看出點什麼就不好了。 看著雄蟲一副乖乖學生樣,眼觀鼻鼻觀心的,猶如老僧入定一樣,恨不得默唸一句“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本來一直盯著地毯無聊到數著羊的安子言,突然視野裡出現了一雙骨型完美的腳丫子,缺點就是有點大,目測比他還大個兩號往上。 想著亂七八糟的安子言,不由自主的想到昨晚這腳的主人昨晚還環在他身上呢! 一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又再一次臉紅起來,一邊吐槽自己帶顏色的腦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