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大蟲的確就和大蟲玩,誰和小屁蟲玩。”安子言懶懶散散的半靠在機器上,意有所指的微低著頭看了某蟲一眼。 噗嗤一聲,澤菲爾直接樂呵出聲,“沒毛病,大蟲從來不和小屁蟲一組。” 眼前雄蟲即使紅光滿面,但身體卻又十分瘦削,上身穿著一件白色毛衣,可能款式是為了休閒吧!所以版型也就比較寬鬆肥大,可惜雄蟲完全撐不起來,倒顯得有點不倫不類。 一身肥肥大大的衣服再配上那勉強1.65米的身高,真有點小孩偷穿大人的味道。 在今天特意穿加高墊的安子言和澤菲爾面前,差不多矮了半個頭往上。 一對比,氣勢就直接矮了半截。 “說誰小屁蟲呢!”本來因為幼兒基金協會暴露出來被臭罵一頓的特亞安,沒想到這出來放鬆一趟還遇到這喪門星,想他一生順風順水,一遇到這安子言準沒好事。 “澤菲爾,你說我說誰呢?” “誰應誰唄。” “你們你們......”瞧著兩蟲在面前一應一答的樣子,特別是一蟲表現得滿不在乎,一蟲又一臉笑嘻嘻樣,被同樣一臉不屑樣子一時氣到的特亞安還沒痛罵出聲又被對方搶了先。 “什麼你們你們的,本來看著就小,現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澤菲爾一臉看小可憐樣的樣子看著特亞安,語氣雖充滿憐憫,臉上的神色卻是想弊又弊不主,導致帶了一副痛苦面具。 深知嘴皮子鬥不過面前蟲的特亞安深深吸了口氣,努力壓下升騰而起的怒氣。 面上又恢復一臉淡然的樣子,不過眼神卻陰森森的,“呵,也就嘴皮子好使點。" “那也好過你個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小屁蟲吧!”小屁蟲特意加重語氣的澤菲爾笑嘻嘻的看著面前的雄蟲,甚至還抬起了手意有所指的比了比身高。 被氣到卻又不能發作出來的特亞安閉了閉眼,努力壓制住升騰而起的怒火。 本來現在因為幼兒基金協會的原因,家族被關注的關注度就高,現在他可不能騰出什麼簍子出來讓蟲捉到把柄。 “只靠嘴皮子有什麼用,不然我們來打個賭。” 聽到這個澤菲爾上下嫌棄的打量了好幾眼眼前的矮個子,又興致缺缺的開口,“賭,你有什麼值得我們賭的。” 被這居高臨高眼神刺激的到特亞安徹底忍不住剛想發作起來,卻又再一次被打斷了。 “賭?你想賭什麼。”安子言一邊打著哈欠一邊睡眼惺忪的看著特亞安,別說,這靠窗的位置被太陽一曬又想睡覺了。 我忍,特亞安深吸了口氣,轉過身看向了安子言,沒說出口,只是嘴型動了動。 “航墨”?又是航墨,怎麼特亞安就是死抓著航墨不放呢? “沒意思,我不會拿家裡蟲做賭注,澤菲爾,困了,回去吧!”說完,安子言站直身體伸了個懶腰就想走。 “怎麼怕了?不敢。” 遮蔽了叫囂聲的安子言順著不知不覺圍過來湊熱鬧的蟲群讓出來的一條道路往外走。 已經被徹底激起火氣的特亞安怎麼可能就讓眼前兩蟲就這樣白白直接走了。“蟲你不敢賭,那就賭星幣。” “沒興趣。” “多少?” 兩蟲異口同聲,卻意不相同。 總算聽到滿眼答案的特亞安可不管面前兩蟲各持己見,迫不及待開口,“就賭這個積分,賭注1000萬金幣如何。” 聽到規則的兩蟲直接把另一個當事蟲晾在了一邊,直接腦電波交流了起來。 “就憑你那三腳貓功夫?還學蟲學起了賭注。” “這不是還有子言哥您在嗎!”因為表哥關係,知道安子言精神力不同尋常的澤菲爾討好的對著安子言笑了笑。 “沒興趣。”冷酷無情的安子言表示接收不到。 被晾著一邊的特亞安反倒不急了,反正賭注他已經下了,對方接不接對他來說都有好處。 不接,是對方沒膽。 接了的話,他會讓這兩蟲知道自己有多麼廢物的,二百多分的積分,和一個規則都還沒研究明白的廢物有什麼資格和他比。 瞧著安子言徹底要轉身離開了,澤菲爾也顧不得什麼腦電波交流了,直接喊出聲,“大不了輸了算我......” 看著安子言瞬間轉身回來的澤菲爾愣了愣。“我的。” “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