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言沒想到的是過兩天要參加的宴會舉辦方居然是澤菲爾家,而且宴會主角就是澤菲爾。 昨天看到請帖的時候,他對於主辦方並不感興趣,反正就是去蹭吃蹭喝的。 而航墨則是雄蟲不問他也就不說了,反正誰舉辦的都不重要不是嗎! 至於為什麼安子言會後知後覺發現,那是因為澤菲爾親自和他打了招呼。 帥蟲本蟲:子言哥,過兩天要記得過來,別犯懶! 言而不語:? 帥蟲本蟲:宴會啊!邀請涵我親自交代的!沒收到嗎? 言而不語:那宴會的舉辦方是你啊! 帥蟲本蟲:是啊!本來不想大辦的,不過,雌父說是成年禮還有要給我和瓦格納定下婚約!所以就選擇大辦了。 言而不語:知道了知道了,倒也不用刻意提醒。 帥蟲本蟲:知道就好,那我忙去了,要精神抖擻點啊! 言而不語:知道了知道了。 到了晚上,安子言扒在雌蟲胸口處,用手指戳了戳,見把蟲眼神吸引過來後。 才嘟囔著開口,“你怎麼不說,是澤菲爾家舉辦的宴會啊!” 航墨盯著雄蟲亮晶晶的眼睛,忍不住碰了下雄蟲像小刷子一樣的眼睫毛。 下意識閉上眼睛的安子言,鼓著臉伸手把作亂的大手一把塞到了胸口下。 由於室內都是常溫,安子言穿的睡衣比較薄。 沒想到,雌蟲竟然順著這個姿勢帶著壞笑碰了一下小紅點。 安子言瞬間熱意從頭竄到腳,一臉兇憤的撲到雌蟲身上。 不甘示弱的一嘴咬到了雌蟲性感的喉結處。 航墨笑著把手放到了雄蟲的後脖頸處,安撫性的揉捏著。 感受到嘴裡輕咬著的東西上下滑動著,安子言忍不住放開了牙關轉換成舌尖舔了舔。 “別,有點癢。” 安子言並沒如雌蟲的意,反應還較勁似的舔了好幾下。 航墨只感覺在雄蟲的碰觸點癢癢的熱熱的漸漸的蔓延全身。 帶起來的一陣酥麻感直竄到頸椎骨。 忍不住悶哼出聲。 “嗯。“ 安子言聽著耳邊雌蟲不同於以往清冷磁性的悶哼聲。 好奇的停下了口中的動作,抬頭看了過去。 瞬間內心一陣火熱。 只見雌蟲早就沒平時像是掌控一切的主宰者。 反而是帶點脆弱的情慾的。 不知何時,雌蟲原本白皙的膚色漫上了紅。 平時清冷的眼眸半眯著。 胸口處劇烈起伏著,薄唇半啟。 整個蟲毫無防備平躺在床上。 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被這等美色勾引住視線的安子言,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像是在問怎麼突然停下動作的安子言被雌蟲那雙帶著情慾的丹鳳眼一勾引。 忍不住飛撲上去吻到了雌蟲眼尾處。 不一會,床下扔了一地衣服。 一隻肉肉的手伸了出來把裸露在外的修長手指十指交叉拉進了被子下。 在窗外明月的注視下,薄被的身影起伏不定。 喘息聲、悶哼聲接連不斷。 長夜漫漫,拉燈。 兩天時間一閃而過,眨眼間到了宴會時間。 倆蟲到的時候,宴會剛好開始。 由於臺上正在致詞,所以倒沒蟲關注到到場的兩蟲。 安子言好笑的看了眼臺上無精打采的澤菲爾,抬手示意的揮了揮手。 被迫臺上營業的澤菲爾本就一直關注著門口的方向,看到來蟲,眼睛亮了亮,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 宴會的氛圍感較為輕鬆自由,美食酒水都在四周桌上,中間空了一大片地方,正中間有一個樂隊,輕緩悅耳的音樂流淌而出。 也有穿著燕尾服的雌蟲手捧著酒水穿梭其間,群花芬芳,賓客們三三兩兩聚集在一塊談笑風生。 由於是澤菲爾的成年禮,還是需要他本蟲出場的,對於這個致詞,本來興奮了大半夜的他準備了一大張草稿,沒想到臨到場發揮反而腦中一片空白,只能草草說了幾句。 後還是林上將看夠了熱鬧,上臺把話題接了過去。 “感謝各位賓客抽空來參加小兒的成年禮,這是其一,其二也是小兒澤菲爾和中將瓦格納的訂婚宴。” 對於兩大軍團聯姻的事情,在場參加的賓客,早有耳聞。 不管支不支援,祝賀聲那是接連不斷。 在場的都是蟲精,表面功夫還是要做好的。 眼裡只有美食的安子言可不管這些。 對於自家這吃貨宅屬性的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