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衛隊上來後,其中帶頭的小隊長走了出來,向安子言敬了個軍禮,語氣客氣道:“安先生,您好。” 對於這隊警衛隊,安子言又恢復了往常對外溫和的笑,甚至還回了個軍禮,即使動作上不是很標準,“您好,麻煩你們了。” 可能由於航墨的原因,他對於這些當兵的也總會有那麼幾分愛屋及烏之意。(不是指感情哈!) 被客氣對待的警衛隊愣了愣,幾蟲互相對視了一眼,眼帶激動得統一回了個軍禮。 雄蟲對軍雌總是有幾分偏見的,說實話,在接到這個舉報通訊時他們也是憤怒了起來,沒想到在主星系都有蟲敢虐待未成年雌蟲。 不過在聽到舉報者自稱是被欺壓幼崽的雄父,正在趕去的路上,麻煩他們先過去防止幼崽被強行帶走時。 也冷靜了下來,特別是在看到地址的時候,臉上神色變了變,帝國學院內發生衝突的,大概雙方身份都不簡單,不然敢隨意私自帶走他蟲幼崽嗎? 但到底還是怕對方口中的幼崽受到傷害,咬了咬牙還是過來了,後續麻煩後續再說! 因為安子炎和小傢伙的通訊記錄是一直共享給他們這邊的,再加上他比他們還先到。 就叫他們先躲在一旁,他先去看看能不能打探點什麼,這也是不想打草驚蛇,準備打他們個措手不及。 這不,這黃導師連狡辯都不狡辯,直接承認了私下答應他蟲在對方幼崽雙親均沒在場的情況下直接帶走,這種情況不止不阻止,甚至是支援的! 並且還謊稱聯絡不上幼崽的雄父,這一樁樁一件件無不表明這導師的膽大。 甚至是牽連出了一個問題,這還是幼崽雄父極其看重的情況下,二話不說直接告到了他們警衛隊,那其他時候,是不是也意味了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對方也這麼做過! 警衛隊客氣的向亞雌家長示意了下後,就把影片又複製了一份儲存下來。 在這種情況下,知道情況會大變的亞雌家長即使有力想阻止但卻不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略顯客氣但也帶著強硬的態度把影片複製走。 看到這裡,黃宇徹底軟了腿,他就不該抱著撿便宜的心態踏入這渾水,這可好別說升職了,他這教學生涯是徹底葬送進去了,不過好在,事情還沒完全發生,他本蟲大機率也只要再交一筆罰款應該可以申請從寬處理。 不過,還沒等他放心多久,就又被接下來的事徹底斷了後路。 瞧著蒼白著臉的黃宇,安子言嘴角勾了勾,這事他不可能輕拿輕放! 只見他直勾勾的盯著黃宇的眼睛,精神絲在別蟲看不到的情況下纏繞在了對方身上,不斷給予精神上的壓力。 帶著不急不緩的神色一項一項的說著他的罪責。 現場其他眾蟲在安子炎帶著冷意的控訴下,根本話都不敢說,生怕惹火燒身。 “第一,身為導師,教導不嚴,看看這些幼崽的話平時都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第二,學員間起衝突,不止不公平正正處理,直接公然上偏袒到其中一方。” “第三,在幼崽雙親均不在場的情況下,不但不阻止他蟲私自帶走幼崽,甚至態度上是支援的!” 隨著一項一項的說明,剛剛和小傢伙的影片錄音也是同步播放著。 聽到這裡黃宇是真的怕了,他沒想到航羽那小小年紀在眾蟲壓力之下,竟然還敢和雄父一直通著通訊不掛,此等心機心性何等可怕。 “並且今天這事實在是太巧了,不管是幼崽剛好被加訓還是又巧妙的和這些幼崽起衝突,最主要的是我雌君剛出了點小熱搜,這些幼崽怎麼就這麼快知道了,並且明天是休息日,怎麼就遍遍他們也被留了下來。” “還有就是你怎麼就敢那麼斷定聯絡不上我或者航墨,畢竟我的到來,你的反應很是驚訝,就像對我們的行蹤都很瞭解,這一環環一扣扣我懷疑都是提前計算好的。” “我請求,追查他的私蟲光腦最近的通訊資訊!”不等黃宇什麼反應,安子炎直接斷言了下來。 果然,對方瞬間泛白起來的臉色還有下意識護著光腦的動作。 看來他真是賭對了,後面那句懷疑對方掌控他和航墨行蹤的話完全就是詐對方的,不過很明顯對方已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