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肚子中的種你是有證據證明是雄主的?還是有意誣陷。”雌蟲深邃的黑眸直視著眼神有點躲閃的亞雌。 貝利爾雖知道這事八九能成,但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裡有鬼。 在雌蟲彷彿看透一切的眼神壓迫下,還是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還請你提供出證據來,我安家這廟雖說不大。”輕緩的語氣瞬間變得凌厲起來,“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可以隨意進的。” 隨著雌蟲驟然凌厲起來的氣勢,總算做好心理防備的貝利爾還是忍不住露出了恐懼的神色,緊握起來的手心也滿是溼意。 他知道,這是提示但同時也是警告。 貝利爾第一次後悔起來算計起了安子言,但開弓沒有回頭箭。 他只能繼續勇往向前,否則等他的只有深淵。 “雌君,還請雄主出來,蛋需要他我也需要他。” “砰砰砰”,一聲接著一聲。 亞雌像是以是絕望,一聲聲磕頭聲響徹全場。 不一會,地面已是一片溼潤,隱隱透出一絲絲紅意。 被這震響聲響回神的特亞安暗地裡捏了把大腿。 痛意使他微微皺起了眉,他沒想到,這氣勢全開的雌蟲居然也把他震釋住了。 不過這真的是越來越有趣了不是嗎! 直勾勾盯著雌蟲的眸中滿是侵略感。 航墨像是有所感一樣,抬頭和特亞安對視上。 滿是冷意的眼睛愣了下後,像是被雄蟲的眼光噁心到,一絲絲厭惡感湧現而出。 特亞安反倒被航墨眼中的惡意取悅道。 彬彬有禮的輕笑了下,後才爽朗開口。 “中將,並不是我們有意冒犯,只是這亞雌既然茫茫蟲海中找上了我,我也只能盡我綿薄之力出手幫忙,您一而再再而三阻止,是否也有意存心刁難起來。” 還沒等航墨回應,樓上總算傳來了一陣聲響。喜歡撒嬌雄蟲最好命()撒嬌雄蟲最好命。